F市;大而繁華;在這裡;有夢想;有激情;也有嘈雜與喧囂。人們愛這裡;也恨這裡。所以有人會因為留戀而留下;有人會因為心痛而離開。這也不是因F市的清冷和年歲更迭將近而傷懷,反倒是對現有的生活,城市,周圍的人,有了一份安穩和信任。這中間就像“我多愛這人世,情願此刻就為它死”,這樣說來,又顯得十分矛盾與矯情。

金庭在張北北的信裡對她說:“無論何時;如果你傷心了;難過了;我這裡的門為你開著;別誤會;沒有愛情;只是想記得告訴你;你還有我這個朋友。”信的末尾;是一個愛心。

張北北看著看著就笑了出來;這個金庭;還是這樣沒正經。

在F大的日子就這麼平平淡淡一天一天的過著;與往常不同的是經常來找她的人由金庭換成了勤快地肖琪。張北北和她處的挺好的;也是越來越喜歡這樣的一個小學妹。有時候;她忙著設計和作業之類的沒空和林杉吃飯;張北北便打發肖琪去陪他。因此每次跟杭涵聊起時;總被她罵缺心眼兒;張北北每次則說這沒什麼;況且她這兩個人都信不了的話她還信得過誰。

十一月中旬;迎來了杭涵的婚禮。

“姐姐;你不是涵涵最好的朋友嗎為什麼你不在涵涵這裡做伴娘”

正陪著杭涵化妝的張北北轉頭卻看見一個十歲左右的混血小男孩;忍不住捏了一把他的臉;答非所問道:“是啊;今天你可是你涵涵媽媽唯一的花童;你要好好做。”

“Larry!”杭涵不滿地瞪了一眼男孩;“以後我就是你爸爸的wife;不準叫我涵涵了;還有;”她又指著張北北;說:“這個不是姐姐;要叫阿姨;知道不”

張北北被這對母子逗樂了;摸了摸Larry的頭;哄他道:“乖;去找你林叔叔玩兒吧!別理你家涵涵;得了便宜還賣乖。”

Larry摸摸自己的臉;一臉困惑;不明所以;還在糾結什麼是便宜什麼是乖。

“林杉一個人在外面;你在這邊一直陪著我;這幾天這麼忽視他;他不會吃我的醋吧。”杭涵開玩笑道。

“沒事兒;”她頓了頓;滿不在乎地說:“還有肖琪陪他呢。”

“你呀!現在裝的不在意;等人被搶走了;有你哭的。”

她笑笑;沒有理會杭涵這句話。其他她剛剛去洗手間看見他們了;見他們聊得很開心;張北北不知怎的;忽然覺得如果自己突然□□他們中間就會變成第三者一樣。林杉對她;從來不會像對他這些朋友一樣;更像是一個長輩在照顧她。

“哎”杭涵一敲化妝桌;想起什麼似的;轉身問張北北;“柯洪也來了;你知道吧”

“自從我搬走我們就沒有聯絡了。”她笑笑;突然提高了音調;說:“你們關係這麼好我要嫉妒啦!”

“你還不知道嗎;她就是那個最近特別火的暢銷作家沈長安!”杭涵十分激動;彷彿沈長安就是她自己一樣。

最近幾個月;有一部小說被炒得特別火;甚至張北北在莫斯科的時候也聽人討論過;那本小說叫《情書》。張北北也去看過一下;講得是相愛的兩人因為一封莫名多出來的情書而誤會分隔兩地多年;兩人一男一北。其中男主角是一位警察;女主角是一個為了生存做了許多壞事的女孩。當多年後他們相遇;男主角卻有了自己的妻子;女主角痛恨男主角對她的背叛;多次讓男主角的妻子陷入了危機中。女主角的真實身份則是一個毒梟;正是男主角正在追捕的頭號犯人。當那封多年前的情書再次出現在二人的面前;當年的真相也逐漸水落石出;情書不是誰給誰的信物;裡面放著一張照片;是他們第一次約會去拍的一張大頭貼。只是一個莫名其妙的誤會;讓二人分隔多年;所以當這封情書再次出現時;也是他們的感情死灰復燃之時。其實;那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