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羅隊,這裡!”在各自分散開的尋找著什麼中,西野桐突然就朝左側的羅以歌喚道。

聽到西野桐的聲音,危慕裳也趕了過去,只見西野桐的頭頂有著一枝枝,或被折斷或少了眾多綠葉的枝幹。

且與其他枝葉茂密的大樹相比,這裡有一條光線明顯疏鬆的枝葉痕跡,再看看地上,也掉落了一堆綠葉鋪在地上。

“這個……難道說,尤金·金斯利摔下來了?”看著其他人明顯瞭然的神色,加爾·丘吉爾看著眼前的這一番景象,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什麼。

他就說羅以歌怎麼跟趕鴨子上架似的拼命往前跑,原來尤金·金斯利還留有這一手。

雖然加爾·丘吉爾也很不待見尤金·金斯利,但是他想象著山崖的高度。

再看著這被摧殘的缺胳膊少腿的枝幹,及過早凋零的綠葉,加爾·丘吉爾還是多多少少有些佩服尤金·金斯利的。

最起碼,如果換做是他,他想,他可沒那勇氣從山崖上跳下來。

危慕裳的視線從樹上移到,有些洩氣的隨意踢了踢腳下的綠葉,她算是明白羅以歌那句。

要是能攔截的到尤金·金斯利,他就有把握抓住尤金·金斯利是什麼意思了。

此刻,危慕裳更是恨不得將尤金·金斯利揪回到山崖峭壁上趴著。

孃的,沒事逞什麼英雄啊,好好的滾下來等她來接多好,萬一摔死了豈不是很爽快。

“咦……”

危慕裳低著頭本隨意的踢著腳下的樹葉,心裡正鬱悶著他們現在要從什麼方向去追尤金·金斯利,卻被一踢之後冒出的黑色土漬給吸引去了視線。

“這是血跡!”看著與其他黃色土壤明顯不同的黑褐色土跡,危慕裳不由得彎腰仔細去看,隨即驚呼一聲直接蹲了下去。

用手沾了沾地上的溼潤黑褐色土壤,危慕裳拿到眼前仔細看了看,又放到鼻尖聞了聞,隨即看著同樣蹲下來的羅以歌肯定道:“鮮血,時間不超過兩分鐘。”

羅以歌看了看地上結成一小團的褐色土壤,又看了看危慕裳手指上明顯的紅色血痕,隨即視線又凝聚在地上。

“慕兒,你起來讓開一下。”羅以歌目不轉睛的盯著地上,伸手示意危慕裳讓開。

危慕裳聞言默默的讓開了位置,隨後一群人就看到羅以歌頭要埋進地上般,一步一點的移動著。

“右邊,跟上!”羅以歌在仔細看了片刻後,突然就起身指著尤金·金斯利離開的方向,快步追了上去。

加爾·丘吉爾剛想問羅以歌一句,你怎麼知道,就看到危慕裳等人都緊跟著離去的身影,他雖然反應慢了一步,卻還是撇撇嘴跟了上去。

其實,加爾·丘吉爾很想說一句,他們的時間不多了,他們也離他們的任務目的地越來越遠了。

尤金·金斯利一路快速的奔跑著,他沒去辨認方向,路線也不是一成不變的,為的就是不讓羅以歌追上他。

尤金·金斯利的助理馬特·亨利,他有聽到山崖頂上的槍聲,但這崖這麼高,他們要爬上去根本就不現實。

不打算去理那些激烈奮戰的槍聲後,馬特·亨利原本是直往南邊而去的。

卻在突然聽到尤金·金斯利射擊直升機的拿幾槍後,馬特·亨利猛地停下了腳步,沉思片刻後,馬特·亨利領著自己那支十六人小隊,就快速往回趕。

尤金·金斯利雖然手臂受傷了,但他的敏銳判斷力卻絲毫沒下降。

僅身形敏捷的快速跑了十分鐘,片刻不停趕路的尤金·金斯利便突然停下了腳步。

目光凌厲的看了眼前方的路,尤金·金斯利又警惕的回頭掃了眼來時路,隨即快速閃身進一旁的草叢中隱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