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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
“劉夫人，阿朵謝謝你答應到雷山去，你只要願意給雷山馴養你的鳥兒，你就是雷山的客人，雷山會好好招待於你，若你有什麼條件，我可以給阿假去講。”
“我一個婦道人家，被相公拋棄，有什麼條件，只是苟活於世罷了。”
“劉大毛，不。是劉二，劉二給你相公代寫的休書，你接受了麼？”
“嗯。我對不起劉二，願意接受。”
“夫人，阿朵想問一問你關於師爺的來歷。”
“儘管問。”
“趙式到劉府多長時間了？”
“有四五年。”
“那趙式是如何被招進劉府的？”
“是劉大找來的。”
“劉大當時為什麼要找師爺？”
“還不是因為我和劉大都不會寫字。”
“劉二不是會寫字麼？”
“我和劉大都不放心劉二，怕他將哥哥的機密說給外人聽。”
“那就不怕師爺說給外人聽麼？”
“我是這麼說的，劉大說他都查清楚了，沒有什麼問題，應該控制得了這個人。”
“怎麼控制他？”
劉夫人剛要說出來，便聽到山崖上有娜加的族人大喊道：
“不好了，趙式鄧景徐腐逃跑了。”
那還了得，這三個人，對於李焉阿朵都十分重要，還有許多問題要審問他們，李焉與阿朵一起跑上石階，三兩下便到大樓裡，娜加聽到也出來想上去，李焉叫她不要跟來，底下這麼多親屬和卡巴族長，都需要保護，娜加幫著弄桑卡巴和劉大毛，讓劉府不能出一點亂子。
李焉身體看是不結實，阿朵早就感覺出來，他的功夫不差，兩人一同聽娜加族人帶著說話，說趙式剛剛被押回，就不知道怎麼弄暈幾個看守的族人，他們弄到繩索，沿著山崖下去，等其他摩梭族人發現，便朝樹林從中跑得沒有蹤跡。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