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羽千夜對賢王沒感覺,見著如此大膽的勾引表白,事實並非如此了啊!”宋源驚訝出聲。

“我也覺得難以置信,看來這些日子讓他們在火島單獨相處是正確的、明智的,你們剛才聽到沒,他們在火島就親上了,賢王著實威武,不愧是我崇拜的偶像。”宋豹附和道。

宋家兄弟唱起了雙簧,欲再調侃,忽然聽到耳邊響起一陣輕微的抽咽聲,轉頭一瞧,發現竟然是楊白在哭。

此時楊白擦拭著喜泣的淚水,跑到羽千夜身側,極度溫柔的拽起她的雙手,流露出誠懇的目光,道:“小夜,你真的喜歡賢王嗎?你喜歡賢王實在太好了,賢王是個可靠的男人,和他在一起,你一定會很幸福,很幸福哦!”

“小白……你真的誤會了……本尊和他其實是——”羽千夜幾度想要辯白,但是見著楊白一張一和、滔滔不絕的嘴,她抬頭望向湛藍的天空,她後悔了,也無奈了,甚至覺得連這個天都在用它的光和熱在嘲諷著她!

就這樣一直持續著,直到羽千夜的肚子咕嚕咕嚕的打起了邊鼓,楊白才停止她極富母性光輝的溫柔,道:“抱歉,記得雁夙禹在船上準備了整整兩個月的食物,我這就去給大家準備吃的。”

宋家兄弟見著楊白回艙內準備吃食,走過來道:“賢王,我們此番去葵城是否有接應之人?”

雁夙零正了正臉色,道:“有。此人姓巫,名巫兆雲,乃母妃去閒雲山莊拜訪酒老學習釀酒之時的師兄,這巫兆雲是酒老的大弟子,比母妃整整大了二十來歲,現在就居住在葵城第一大莊巫莊,此行我們會先在葵城的港口下船,直接找巫兆雲尋求去往沂落邊關之法。”

宋家兄弟一聽,面色凝重,卻不好言明。

羽千夜也是嚅了嚅嘴角,直言不諱:“就怕那巫莊的人知道我們的身份避而不見,畢竟你母妃也過世這麼多年,你常年不是皇宮行走就是軍營之中,從未見過巫兆雲,如何尋求他的幫助。”

雁夙零卻是一笑:“這巫兆雲除了是母妃師兄,他與母妃也曾經有過過命之交,因為巫兆雲的夫人是魔族女子,他們一家曾經卷入魔族紛爭,最後是母妃用那三寸不亂之舌說服魔族幾位長老,他們夫妻才得已團聚,不過作為約定,他們將來第一個孩子,不論男女,一出生就必須留在魔族,直到孩子成年方能相見。”

雁夙零兀自說著,羽千夜的視線卻不經意間瞟向了別處:“等等,先別說了,那個東西好眼熟啦!”她緩緩站直了身子,一手抬起擋住礙眼的陽光,直到遠處的黑影約見接近、變大,直到近得清晰可見,她一陣驚呼:“它,是它!就是它!——失蹤的七階魔獸!?”

雁夙零看著急速駛來的龐大木筏,也不由得將眼角緊眯:“還真的是七階魔獸!?不僅如此,這麼大的木筏不會將火島的魔獸全部搭載過來了吧?”

羽千夜還處於震驚之中,毫不淑女的指著七階魔獸狂然大笑:“哈哈,雁夙零,你看,你看,太有意思了,這群火島的獸獸們在集體搬家嗎?”

這時,七階魔獸也瞧見了羽千夜,立刻甩開背上的小獸獸們,朝著羽千夜張牙舞爪,口中吼聲抑揚頓挫的發出不一樣的音符,彷彿在說:羽千夜,快逃!火島的死火山要爆發啦!

這一怒吼反覆持續,結果羽千夜似乎聽成了:臭賤人!找死!今天小爺一定宰了你!使得原本激動的她面容突變,黑色眸光也變得陰騭:“雁夙零,這該死的獸獸在罵本尊,它在挑釁本尊的底線,今天本尊一定要把它宰了吃掉!”

下一刻,羽千夜單手燃起澎湃的鳳之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七階魔獸甩去……

。。。

 。。。   躲在木櫃中的雁夙零就著清冷的月光,剛好瞧見傷痕累累、流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