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合適的人才。”

“是,祖爺爺。”方徒話意一轉,道:“就擔心那個羽千夜,雖然那日比擂場上綻放異彩,畢竟是沒有接受過軍隊的正式訓練,就怕拖了後腿,而且——”

“而且什麼?”

“擂臺賽過後,我去看望了幾位指揮使,發現他們都是傷筋動骨的輕傷,稍微休養些時日即可。所以覺得羽千夜並沒有預想的那般強悍。”

“徒兒,再仔細想想,真是如此嗎?”聽到方徒的話,方木卓仰天笑道。

“同樣是一人對五十人,武朔可比那羽千夜強悍霸氣多了。”方徒眉頭蹙得更緊:“祖爺爺莫非有另一番想法?”

“徒兒,你可還記得何為為將之道的五才十過?”方木卓說道:“你將五才講予祖爺爺聽聽。”

“是。五才者為勇、智、仁、信、忠也,所謂勇則不可犯,智則不可亂,仁則愛人,信則不欺,忠則無二心也。”話到這裡,方徒恍然大悟,道:“難道說羽千夜,因為同為赤雁軍營的同伴,手下留情呢?難怪那些指揮使沒有一句對羽千夜的抱怨之語。”

方木卓豪邁大笑:“如此人才,假以時日能夠被我雁雲皇朝重用,實乃我朝之福啊!”

方徒又有了困惑,道:“祖爺爺,既然是羽千夜有意相讓,那羽千夜現在的’魂’修煉到哪一階啊?”

方木卓興奮的嘴角高高揚起,道:“羽千夜的’魂’乃昇華期末期,估計不久便要進入真正的虛無之境的等級了。”

方徒亦跟著大笑:“不會把,羽千夜竟然是昇華期末期?豈不還趕超了武鳴?不對啊,羽千夜進行魂測才剛及格,如何這麼短時間進步神速,莫非一開始就在扮豬吃老虎?”

方木卓細小眼睛精光一閃:“這個問題誰知道呢。方徒,有空多來我那小島走動走動,記得帶上羽千夜。哈哈哈哈!”

他們的笑談也吸引來雁夙零與武鳴的目光。特別是武鳴,在聽到方木卓對羽千夜的評價之時,黑褐色的眼睛閃過一絲濃烈的不滿。

就在這時,墨殤奔了過來,單膝跪下,道:“稟賢王,墨殤有要事稟告。”

雁夙零“嗯”了一聲,與方木卓虛應一句:“方老將軍,您就與副指揮使多聊幾句,本王先行離開。”雁夙零對待方木卓等幾位老將軍極為恭敬。

方木卓行了個簡單的禮儀,道:“方木卓恭送賢王。”

雁夙零隨即帶著墨殤離開鬼營。

在途中,墨殤說道:“今日凌晨,冥凰國的軍隊在沂洛邊關又前進千里,遠征將軍白墨非也將軍隊前進千里,我軍因為缺少如同狼營一般的優秀探子,很難準確監聽到敵軍的動向。”

雁夙零道:“的確如此,你先讓白墨音帶領手下的騎兵先去助陣,並且告訴白墨非,就說:頂住一個月,定然有優秀的密探組建新的狼營,再展虎狼雄風。”

墨殤頷首:“是。”而後往白墨音所在之地奔去。

雁夙零則繼續前行,待見前方依靠大樹喝著濁酒的蒼陌,道:“蒼陌,此時你不在醫務營,竟然跑來此處喝酒?”

蒼陌吞下一口濁酒,道:“醫務營無事可做,便過來看看風景。”

雁夙零冷言道:“此處何來風景可看?”當嗅到濁酒的味道,他眉頭緊蹙:“這酒味道怪異,少喝一點。”隨即擦身而過,往議事廳走去。

蒼陌頷首:“是。”蒼陌微醺的黑褐色眼眸中閃過一絲晦暗精光,暗想:雁夙零的感覺真夠敏銳的,險些就暴露了。

接著從他身後浮現出數道猩紅眸光,聽他道:“告訴拓拔將軍,羽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