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冷不丁的一下子想這麼多,還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你那麼多的問題老哥我一個都沒有想過,說多了我也懶得動腦筋,你說咋辦就咋辦吧。這一次全身而退還撈了那麼多好東西,帶著出去冒險萬一有個閃失可就虧大了!啊呸!我臭嘴。嗯,正好離這裡不遠有個地方我曾經呆過一段時間,我看還是先把東西理一理收拾起來吧!”

方軍沒有意見,其實他也已經習慣了幻空這狡兔三窟的做法,畢竟這位老先生已經在修真界活了幾千年,孤家寡人脾氣又不好,還能活得這麼滋潤,沒有響應的保命自存之道是說不過去的,想必這次搜刮了來那麼多的天材地寶,他一定是又要找個什麼據點去藏起來吧,未雨綢繆麼,可以理解。他就不一樣了,來到修真界之後沒一刻消停的,半個窩點都沒有置辦,那些東西也懶得收拾,就那麼放著吧。

閒話不說,兩人繼續透過傳送陣走了幾日,這一天兩人到了一箇中轉星球上,同樣是一個修真者們歇腳的修真城市,兩個人出了傳送陣就直奔城市而來,半空中來沒等落地呢,陡然見城市上空“砰”的一聲炸開一朵五彩絢爛的禮花,一個人影手刨腳蹬的在長長的慘叫聲中從禮花中心爆了出來,“哇哇”怪叫著直朝兩個人撞了過來。

幻空與方軍並行而出,這突如其來的人形飛彈正好砸向幻空的腦門,幻空眉頭一皺,渾然當作沒看見的略微往旁邊一閃身,便要將這人讓過去,在他看來,別人的爭鬥自然不管他的事,一旦插上手了就是麻煩,沾上因果可不是什麼好主意,再說他也懶得管。

但方軍卻沒有想過這些,他抬手一指將那人定在空中,再輕輕一振將加諸於其身上的巨大力量盡數化解,將這人身體放周正了立在當空,這才打量起來。

但見此人滿頭的亂髮七長八短如同雞窩一般,並且還有一辦的似乎給烤焦了似的,乾枯發黃並帶有一股子糊味兒;再往臉上看,此人面相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頜下短短的久違打理的胡茬子顯得有些頹廢,鼻樑挺直額頭寬廣,一雙大眼因為爆炸和沒頭蒼蠅似的亂飛給弄得混亂而沒有焦點,但在方軍打量他的頃刻間卻也馬上就恢復了靈動,居然馬上就有一絲狡黠和掩飾不住的熱烈在內。

此人身上一套即使是凡俗人穿著也覺得丟臉的破布袍子,上面千瘡百孔破爛流丟,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洗了,前襟上油乎乎的破洞露出些許春光,後面卻有些腐爛的一塊塊往下掉的樣子,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子草垛腐爛了的黴味兒,天知道這人怎麼能受得了。

此人修為不過是金丹期的樣子,這在修真界只能是基礎新人,還放不在一般高手的眼中,但是在發現方軍對他打量的時候,這人居然一點拘束和見到前輩高人的緊張情緒都沒有,唇角生風笑嘻嘻的稽首道:“啊哈,謝謝這位道友的幫助,若非道友施加援手,此番小弟不免要屁股摔成八瓣兒了!承情承情,後會有期!”

說完了就要走,方軍略一點頭也不說話,突然鬆了定住他身形的力量,那人措手不及根本還沒準備好飛劍之類的法寶,驚呼一聲扎手紮腳又往下掉。但剛剛落下幾十米的光景,卻又突然給定住,這次出手的卻是幻空。

便在此時,遠處城裡面一陣大譁穿來,其中有人大聲呼喝:“不要走了那小子!前面的兩位道友截住他!”說話間,數十條人影駕著飛劍法寶狂風一般席捲而來,便從那煙花綻放的位置一窩蜂似的湧了過來。

幻空眉頭一皺,卻也沒有看那些人一眼,只不言不語的看著眼前這個慘兮兮的年輕人,那略帶不屑和冷酷的眼神把這年輕人看的渾身發毛,很想做出什麼動作閃避一下,卻不料幻空使得手段那是他所能抗拒的,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