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鼎在旁邊插了一句;道:“二位公子;麻煩長話短說。秋兄身子不好;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這一句是本來沒有的,他也不知怎的靈機一動;順口說了這一句;只是覺得可能跟甄行秋設定的範圍相合。

甄行秋聽完;勉強一笑;道:“江鼎;你也擔心太過;我何至於……”話音未落,猛地咳嗽起來,登時臉色潮紅;彷彿要咳出血來。

江鼎起來幫他捶了捶後背;心道:不會過火吧?

甄家兄弟對視一眼,甄行炎笑道:“江兄弟說的不錯,我們確實要長話短說,不要打擾了秋弟修養。秋弟,你這病怎麼樣了?哥哥我這裡有特效藥,我們仙家的寶貝,比你們俗世的藥材強太多。”

江鼎聽著,突然見甄行秋一攥拳頭,這是叫他皺眉的意思。他不由莫名其妙,暗道:好端端的,為什麼要皺眉頭?

不過,他還是很配合的皺眉。他本來長得俊秀且和藹,眉目舒展,這一皺眉頭,立刻顯得突兀。也是他用力太過,眉頭鎖的嚴了些,連甄行狄都暗自嘀咕了兩聲。

甄行秋咳嗽道:“多謝兄長關心。我確實少用仙家靈藥,也沒機會用。”

甄行炎呵呵笑道:“要說當年還是伯父太過小心,你要是留在甄家,不隨父上任,說不定現在病已經好了。”

甄行狄介面道:“是啊。你當時就不該離開。協星之中,也不是沒有凡人,怎麼咱們府裡就不能有呢?”

甄行秋驀地一反手,江鼎經過剛才一事,已經十分熟練,雙眉倒豎,怒目而視,喝道:“你說什麼?”

甄行狄冷笑道:“我說什麼了,用你來多口?”

甄行秋也帶了一層薄怒,瞪著江鼎,道:“江鼎,不可無禮。你怎麼改不了毛毛躁躁的毛病?行了,不需多口。”

江鼎暗自鬆了口氣,甄行秋不許他多口,那真是太好了,他哪知道他為什麼會生氣啊?要跟他嗆聲,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過,做戲要做足,他還是對甄行狄怒目而視,以示自己怒氣未息,只是礙於甄行秋,不便多口。

甄行秋緩緩笑道:“你們別和他一般見識,他年紀小,又沒到過甄家這樣的府邸,只管衝動,過幾日就好了。”

甄行炎饒有興趣的打量江鼎,笑道:“不怪,不怪。江小弟性子至誠,是個好孩子。反正我很喜歡他。過兩日我叫人帶他去甄家堡四處玩玩,見識見識淮上風光。協星也是個好地方,裡面有不少好東西,小弟會喜歡。”

甄行秋在他說第二句話時,便豎起了一根指頭,江鼎驚異,但還是按照規定,露出一絲微笑,一面暗自腹誹道:剛剛怒過就笑,這還像話麼?翻臉翻得跟狗臉一樣。

甄行炎注意到了江鼎的微笑,暗自有了判斷,笑道:“我們來也沒別的,就是大家兄弟相見一下,山府小輩裡,除了無量哥,咱們都一起見到了。”

甄行秋抬眼道:“無量哥?”

甄行炎和甄行狄對視一眼,甄行炎笑道:“是了。你還不知道。無量哥就是炅哥。”

甄行秋道:“原來是……大兄。他改名了?”

甄行炎道:“是啊。無量是炅哥自取的道號。在年會上,炅哥技壓五府,奪得魁首,五府子弟無不心服口服。是老祖親口讚許他前途無量,他便改名無量,一意進修,方不辜負老祖的期望。”他以往說話行事,無不透出一股假意,唯獨說到這個炅哥,崇拜敬慕之意,發自真心,再也假裝不來。

江鼎卻差點笑出來,心道:這人一根筋兒麼?別人說他前途無量,他就改名無量,別人說他前途大好,他就改名叫大好麼?

甄行秋奇道:“大兄能技壓儕輩?天府的真傳兄長也被他壓了?”

甄行炎咳嗽一聲,道:“是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