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內傷,斷了三根肋骨而已。

李阡陌站起身來對著虞劍秋和裴元行禮,道:“多謝二位救命之恩。”

虞劍秋移步躲開,淡淡道:“我只是奉命保護你,你要謝便謝我師父去。”

裴元也道:“這也是奉了師父的命,他讓我在外面若是碰到你,能幫就幫,我們逍遙谷欠你太多。”

李阡陌聞言想起了孫伯清慈藹面容,不禁唏噓:“沒想到我已經跟逍遙谷鬧到如此地步了,孫師伯還如此惦記著我。”

裴元點頭道:“師父一直對你心懷愧疚,但他不能左右掌門和太上長老的決定,只能叮囑我們不要為難你。”

李阡陌鄭重向裴元拱手,道:“裴師兄,孫師伯的心意我李阡陌領下了,請代我向他老人家轉達謝意,以後我若是與逍遙谷正式開戰,絕不會動丹藥堂一個人。”

裴元淡淡一笑:“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李阡陌提到丹藥堂便想起了呂放,便問道:“裴師兄,我想向你打聽一下,你們丹藥堂的呂放最近可好?”

裴元一聽這話頓時雙眼一亮,道:“說到呂師弟,可不得了,他的修為最近突飛猛進,我出谷之時他已經達到命輪五重境界了。”他說到這裡頓了頓,道,“呂師弟好像與你感情不淺啊,聽說你叛出逍遙谷的時候他怎麼也不相信,還一直要出去找你,要不是念在師父對他恩情深重,估計也隨你一起叛出逍遙谷了。”

李阡陌聞言心中一暖,喟然嘆道:“還請裴師兄替我帶話給他,別衝動行事,我遲早會回去找他的,讓他安心修煉,別管其他。”

“一定帶到。”裴元點了點頭,向李阡陌和虞劍秋拱手:“虞師叔,李阡陌,我急著去東海流波山,就不在此處耽擱了,你們多保重。”

李阡陌點頭微笑:“我在此養好傷便趕去,你一路保重,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裴元說罷御風而起,直往東去。

李阡陌望著裴元消失的方向發呆,虞劍秋走了過來將長劍遞給他,道:“師父的配劍,你收好了。”

李阡陌接過長劍,伸手撫摸劍鞘上的花紋,心中頗為感慨。

虞劍秋不解道:“我始終不明白,送劍的事讓我來做便是了,師父為何要讓你去。”

李阡陌淡淡一笑,抬頭道:“真人他這是想為我造勢呢,他想憑此告訴天下人,我是他的人,誰都不能碰。”

虞劍秋沉吟片刻,又疑惑問道:“我師父為何如此地看重你?”

李阡陌苦笑看著她,搖頭道:“這個就要問他自己了。”

虞劍秋知道這事問不出答案,索性作罷,轉頭看了看四周,道:“師父說你們是兩個人一起走的,還有一個人呢。”

“糟糕,白目!”李阡陌這才想起白目來,驚叫一聲撒腿往山坡後面跑去。

繞過小山包,只見遠處有個大坑,四五丈方圓,走進一看,只見白目就陷在坑底,兩眼翻白,暈了過去。

李阡陌跳下去將白目扒了上來,放平之後檢視他的傷勢,發現他體內問題不大,五臟和筋脈受了一些震傷,之所以昏迷是因為頭部受到重擊。

李阡陌這才放心,晃了晃他,大叫:“白目,醒醒!”

沒反應,他又叫了急聲,還是沒反應。

李阡陌直接扇了他兩個大耳刮子,手都扇疼了,白目還是沒醒。

他撫頷沉吟片刻,計上心來,附身到白目耳邊道:“白目,起來喝酒啦。”

只見白目雙耳一動,一咕嚕坐了起來,大頭東張西望,粗聲叫嚷:“酒在哪,酒在哪!”

李阡陌對著他肥大的腦袋就是一巴掌,啐道:“死胖子,就知道喝酒。”

“你打俺作甚!”白目轉頭怒目相向,忽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