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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鳳蝶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怎我病了都未見到他回來,我們一會去他工作的府邸看看吧。”
面帶為難的如影,見狐狸辭工回到家,忙與他說了宋曉珂的一番話,狐狸謹慎看了一眼宋曉珂,自家中的箱子內拿出一些銀兩與一封書信。
“珂兒,這是鳳蝶給你的信,你病著時我忘記給你了,現在你可以看了。”
面帶疑惑的宋曉珂讀完信整整沉默了半日,原來鳳蝶知道宋曉珂病重卻沒錢醫治,便答應他就職府內傻小姐的婚事,算賣身的他,籌得頗為豐厚的銀兩為宋曉珂治病,剩餘銀兩讓幾人貼補家用。宋曉珂明知鳳蝶算入了虎口,那個傻小姐發起瘋來六親不認,已無力贖回鳳蝶的她,只把血淚偷偷嚥進肚子裡,為了剩餘的夫君,她咬牙必須堅持著。
這樣困苦平凡的生活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繼續著,狐狸被生活磨沒了嬌柔,每日回家除了發牢騷便是與如影吵架,軒軒瓷滑嫩白的俊臉,早已佈滿了生活的滄桑。
二十年彈指間即逝,二十年間,虛弱的雨初晨、如影相繼去世,鳳蝶早早沒了音信,而今早已雙鬢染雪的宋曉珂只有軒軒、狐狸、墨青陪在她身邊,每每日子困苦到讓人想放棄時,宋曉珂早已忘記她還是在玉綾山的幻境中,甚至連她自己是怎樣來到這個國家都已記不起。每次想到沒有自己的日子,狐狸三人亦無法支撐下去,宋曉珂便放棄了輕生的念頭。
這一日,面帶驚慌的狐狸早早回到家中,宋曉珂忙詢問狐狸發生了何事,結結巴巴的狐狸拉著宋曉珂一起出了門,一路上講述了墨青、軒軒討要工錢被人打傷的事,待二人趕到離軒軒就職府邸不遠處,遠遠瞧見蜷縮在血泊中的墨青二人。狐狸二人分別揹著昏迷的軒軒、墨青回到家中,翻遍了家中寥寥無幾的銅子,宋曉珂心下明瞭這些散錢根本不夠請醫生為二人看病,吩咐了狐狸照顧二人,轉身出門硬著頭皮去求郎中來家中。
早已明瞭這個王國的人皆是冷血動物,宋曉珂跪地苦苦哀求郎中大發善心去救自己的夫君,卻被藥房的夥計冷著臉跌跌撞撞推了出來,萬念俱灰的宋曉珂呆坐在藥房門口,連額頭磕破流出的血都無心理會。
“無量天尊,施主是否還認識貧道?”
春色旖旎
手持拂塵的白眉道人見自己的話,根本未喚回宋曉珂的心神,輕輕揮動手中拂塵,耐著性子再次開口詢問。
“無量霜尊,敢問女施主可是遇到了難處?”
已是花甲高齡的宋曉珂眼帶茫然,過了許久,方才反應過來看向面帶關心的白眉道人,忽想到家中重傷的軒軒、墨青,顫巍巍的身子跪在青衫白眉道人前,苦苦哀求著。
“道長剛才可是在詢問老婦人,道長您大發慈悲救救我傷重的夫郎,我知您心懷慈悲一定能救我的夫郎。”
白眉道人忙扶起邊磕著頭邊苦求於他的宋曉珂。
“施主,快快請起,老道這就隨你去看看。”
二人剛進入簡陋卻很整潔的屋內,宋曉珂面帶激動忙與楚若凡介紹了身後的白眉道人,瞥見楚若凡面帶詫異看向自己身後,宋曉珂回頭看向白眉道人有何不妥,卻見白眉道人早已換了一個模樣,原本的青衫變成月白法袍,周身祥雲繚繞,面帶痛惜看著驚訝萬分的宋曉珂。
“宋曉珂,你本是仙界玉綾仙子,私下凡塵被妖孽迷了心智與他們偷偷成親,玉帝封了你的法力記憶,放逐到這個蠻荒國度,受盡人世間生老病死的折磨,仙子經歷這半世的磨難,你對這麼些妖孽還放不開嗎?”
“你胡說,我的夫君怎麼可能是妖,他們明明都是人。”
“那我把他們的本體為仙子你顯現出來,你便知我是不是胡說了。”
白眉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