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安仔挪到離自己最遠的位置,張兆年不明所以,他長得有這麼嚇人? ??不確定的摸摸自己的臉,張兆年回頭看向白玉坤,“阿申,我長得嚇人嗎?” ??白玉坤搖頭,“沒有,一表人才,玉樹臨風。” ??他看向安仔,知道她是看出了自己的命格,所以才想離得遠遠的。 ??能看出被師父全身精血為引布陣遮掩過的命格,反而是他看不透對方的道行,要麼是她道行在自己之上,要麼就是她身上戴了什麼能遮掩天機的法寶,不過他更傾向於是後者。 “小大師,這是我小兒子兆年,這是我養子阿申。”張司禮笑呵呵給安仔介紹,“說起來,阿申還算是您的同行呢。” ??安仔眉頭一挑。 ??阿申…不就是書裡大反派痴情男配、男主那個私生子小叔叔白玉坤的小名? ??對了,書裡是提過一嘴的,他確實就是從香江發家,成年後才回到京都,然後步步為營,把白家一個百年世家把持在手裡,成為男主上位的頭號勁敵。 ??怪不得張家會在女主賭石的時候做大怨種,這他媽都是痴情男配追女主的手段! ??但是書裡沒說他也是幹這行還是個降世災星的啊?這本書到底還有多少隱藏劇情是她不知道的? ??安仔點點頭,“東西都找到了嗎?” ??張司禮不敢怠慢,對一旁候著的傭人揮揮手,“都找到了,只是符筆沒有找到極品,只找到一支上品。” ??“無礙,足夠了。”安仔抬頭看了一眼旁邊歐式座鐘上的時間,“十點開壇,爭取十二點完事。” ??拿到自己要的東西,安仔問張司禮要了間安靜的客房,用新到手的畫符工具畫了幾張上品符籙,估計是剛剛碰到降世災星受到影響,一張極品符籙都沒成。 ??吃過午飯,張司禮按著安仔的要求給別墅裡的傭人們放了假,又親自搬了開壇做法的東西去了天台。 ??此刻天台已經被清空,擺放著一張供桌。 ??其實安仔大可以直接殺過去將那邪道解決,但考慮到要讓僱主覺得那八位數花得值,就特意搞出了這麼大陣仗。 ??晚上隨意對付了一頓,安仔只留下張家父子和方沙展,至於那個災星,管他去哪兒,只要別在別墅影響她就行。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十點,安仔藉著揹包的遮掩,從空間裡拿出花費她目前三分之二的積分購買的道袍。 ??系統出品的道袍足足刻畫了九九八十一道防禦陣法,當然,絕不是因為它上面繡的金線閃閃亮亮一下子就擊中了她的心巴。 ??道袍一亮相,留下的三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張兆年更是“嚯”了一聲。 ??無他,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低調又奢華的道袍。 ??一眼看過去和普通道袍沒什麼區別,但仔細一看,那黃色面料竟然繡了無數金線,在天台的燈光下散發著一圈淡淡的光暈。 ?安仔微微勾唇,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她沒有戴八卦帽,她的積分不夠,不然高低得整一頂亮瞎他們的眼。 ??穿上道袍,拿出桃木小劍,安仔右手一抖,如同指甲刀大小的桃木小劍瞬間變成比她還高的長劍,驚得沒見過世面的三人又是一陣驚呼。 ??張司禮提起的一顆心總算落回肚子。 ??什麼是大師?這就是大師! ??供桌正中央擺放著香爐,兩邊各擺放了一支蠟燭,安仔從揹包裡拿出一疊黃表紙放上去以備不時之需,最後又拿出一些可能會用到的東西放上去。 她個子小,需要踮著腳才能看到供桌上的東西,看她努力往供桌上擺符的動作,略有幾分滑稽,但沒人敢在這種時候笑出聲。 張兆年看著桌上零零散散的東西,抬手撓了撓臉頰,不是讓準備了好大一堆東西嗎,怎麼才擺了這麼幾樣? 可他沒膽子問,他怕他老豆的巴掌。 這次安仔沒讓他們用牛眼淚,而是直接掐了個決給三人開了天眼。 天眼一開,三人就看到張兆豐捧著自己的腦袋縮在一叢水仙花後頭不停跟安仔搭話。 “小大師小大師,你總算是來了!” “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他們想抓我煉邪法!” “小大師,我老豆很有錢,你一定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