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話,一號眉頭微微挑起,答非所問道:“建國a陰,莫非你對小帆沒信心?””也不是沒信心,只是這次他鬧得動靜實在有些大,而且手段有些極端了,我就是怕萬一。”陳建國語氣顯得有些凝重。

察覺到陳建國語氣中的那份凝重,一號沉吟片刻,沉聲道:“一旦小帆失敗的話,老首長的這盤棋將會滿盤旨輸不說,小帆的處境會變得極為糟糕,整體局勢也將複雜化。”

“主,席。”陳建國再次咬了咬牙,似是豁出去了:“如果小帆真的失敗了,我希望主.席能夠像家父所說的那樣,保他一條命。’

“建國,說實話,本來我對他信心很足,可是……我和你一樣,也覺得他這次動靜鬧得太大了,不太好收場。”沉默良久,一號也不再掩飾內心的擔憂:”但願他能夠成功,如果他真的失敗了,只要他能活著離開日本,我保證會做到當初對老首長許諾的一切。”

“謝謝主.席。”

聽到一號的回答,陳建國略微鬆了口氣,他雖然對陳帆能夠完美收拾日本這盤殘局的信心有些動搖,可是……身為軍方二號人物的他深知陳帆的單兵作戰能力已經達到了怎樣一種程度!

在他看來,只要陳帆願意,活著離開日本,還是不成任何問題的。

陳建國瞭解陳帆的單兵作戰能力具體強到了何種程度,燕青帝的父親燕偉宏卻只能透過各種資料來判斷。

對於身為一名文官的燕偉宏而言,讓他去想象‘神榜第一’到底是怎樣一個概念,就好比讓一個乞丐去幻想皇宮有多麼奢華一般,很不現實。

燕偉宏對陳帆單兵作戰能力的瞭解,完全是建立在陳帆當初消滅了血色煉獄的基礎上的。

而燕偉宏也只是知道血色煉獄曾經是全球最為恐怖的犯罪組織,聚集了一批犯罪天才,該組織具體有多麼強大,他並沒有一個清晰的概念。

在這樣一種情形下,燕偉宏對陳帆單兵作戰能力的認識很不準確。

所以,當他猜到柳川松吉的死可能是陳帆的所作所為,並且得知日本宣佈封鎖令後,他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陳帆這次玩火玩大了,要引火燒身了!

為此,他興奮了整整一天,以至於下班後,沒有像往常那般留在辦公地處理事務,而是坐車去找燕慶來。

當夕陽徹底落下地平線,黑暗漸漸籠罩大地的時候,燕偉宏在燕慶來的住處見到了燕慶來。”爸,您認為日本的事情是陳帆那個小畜生做的嗎?”或許是因為太過激動的緣故,在書房裡見到燕慶來後,燕偉宏直言不諱,直接道明瞭來意。

燕慶來深知燕偉宏喪子心痛,恨陳帆恨到了骨子裡,倒也沒有責怪,只是略顯失望,失望之餘倒也沒有給燕偉宏閉門羹,而是輕輕點了點頭:“應該是。””嘿!這個小畜生,為了轉移視線,減少打傷伊田事件的輿論壓力,居然鋌而走險,選擇如此極端的手段,簡直就是一個莽夫!”眼看燕慶來點頭,燕偉宏顯得有些興奮:“他雖然成功轉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可是卻釀成了更大的禍端!如今,整個日本都封鎖了,他恐怕是插翅也難逃了!屆時,只要他落人日本人手中,必死無疑!”

聽到燕偉宏的話,燕慶來眉頭皺得更緊了。

相比燕偉宏而言,燕慶來對於陳帆單兵作戰能力的認識要更清醒一些,在他看來,如果陳帆真如傳說中的那般強大,離開日本應該不算難事。

似是察覺到了燕慶來的表情變化,燕偉宏愕然醒悟,暗罵自己得意忘形,同時沒有再滔滔不絕地說自己的看法,而是虛心請教道:

“爸,您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以他的能力逃出日本,應該難度不大。”燕慶來那藏在眼鏡片後面的眸子裡閃爍著精明的光芒:“不過,如你所說,他確實釀成大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