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他媽就是這麼想的。

嶽歡顏得意地說:“哼,沒得選,你只能選一樣。”說著,她伸手又摟住了楚天舒的胳膊,嬌聲說:“走吧,跟姐姐回房間,聽話啊。”

天知道,嶽歡顏又要耍什麼鬼把戲!

楚天舒一動不動,眼睛看都沒有看嶽歡顏,而是盯著不遠處一座高高的鐘樓。

鐺、鐺、鐺……

鐘樓上敲響了午夜的鐘聲,隨之奏響了“東方紅”的旋律。

“對不起,姐姐,賭約到期了,告辭。”楚天舒輕輕扒拉開嶽歡顏的手,轉身走向了停車場上的悍馬,拉門,上車,關門,開燈,發動,起步,加速,一氣呵成,悍馬呼嘯著從嶽歡顏身旁疾馳而過。

這小子,好有個性,姐姐喜歡!

嶽歡顏笑了,笑得很燦爛,她雙手握成了一個喇叭狀,放在嘴邊,大聲的衝著悍馬喊:“楚天舒,你等著,姐姐饒不了你……”

如果說,嶽歡顏在燈光下的大喊大叫是對楚天舒又愛又恨的表現,那另外一夥子躲在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