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辦印在她唇上,先是輕輕的碰觸,在她沒有拒絕且毫無反應之後,漸漸地沉重、漸漸地深入。

也許是在經歷過太田那麼可怕的侵犯之後,他溫柔的對待及舉動讓她頓失防備吧?又或者,她其實一直渴望著他的吻……

他微微離開她的唇,和她的眼睛保持著三公分不到的距離,專注而深情地凝望著她。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輕顫,也感受到身體深處湧出的那股期待。

“荒川先……”

他以指腹輕輕地掩在她溫潤的唇上,“親愛的遠山小姐,別再叫我荒川先生了。”說著,他將她鎖進懷中,深深擁吻著她。

在他寬闊的胸懷中,她像一團快被融化的冰,一點一點的融解、一點一點的加溫;在太田那麼強橫的擁抱後,他的懷抱讓她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雖然以她現在的年齡談一生是早了點,但她真的可以確定,她這一生都不會像喜歡他這樣喜歡上別的男人了。

他撫摸著她的頸背,那滑溜的觸感勾起他男人的本能;他雖然不是什麼嗜色的野獸,但他是個男人,非常正常的男人。

他只接觸他所交往的女人,只接觸他所承認的女人,而海織是他喜歡、他愛的女人。

沿著她的頸背、肩頭、手臂……他的手慢慢滑向她的胸口,隔衣溫柔地撫摸著她急遽起伏的柔軟。

當他摸索著她的身體,他感覺到海織的顫抖及畏縮;一根警覺的神經拉扯住他幾乎收不住的情慾,他收回了手。

他覺得自己褻瀆了她,“對不起,我不該……”

“沒關係。”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說,因為這麼說等於默允了他的一切舉動。

可是當她發現她其實一點都不害怕或反感時,她反而希望他可以繼續下去。“剛才你不是說想佔我便宜嗎?”女人一旦豁了出去或是想通了什麼,那種勇往直前的氣勢是教人驚訝的。

他微微一震,“海織……”

迎上他深邃而迷人的黑眸,她心裡只想著一件事……

一直以來,她都希望能有機會遇見他,雖然她總是說自己沒有什麼過分或不切實際的希冀,但事實上她有。

她就像所有瘋狂迷戀偶像的女人般,懷抱著一顆想跟偶像邂逅或發生任何接觸的心——即使是微不足道的接觸。

當她發現自己有這種機會,而且是在他先提出之後,她免不了有著某種程度的衝動及想象。

她就快離開東京了,這樣的機會不會有第二次,儘管她不確定自己的決定是對是錯,但這十幾年來的心情都該在她回到老家之前有個交代。

“你剛才說的話,現在還算數嗎?”她凝視著他,說出連自己都不相信會說出的話。

他眼底有著淡淡的驚訝,而唇邊卻是一抹欣喜的笑,“我不是隨便說說的。”說著,他低頭吮吻著她微微顫抖著的唇。

即使心裡有了決定,未經人事的她還是有些生理上及心理上的原始恐懼。她生澀地響應著他,並將自己交由他牽引著。

“喂,”他突然輕輕地推開她,“你的頭髮還纏在我鈕釦上。”

她若有所思地端看著他纏著她髮絲的第三顆鈕釦,然後伸手解開了他的第一個鈕釦、第二個鈕釦、第三個鈕釦……隨著第三個鈕釦的解開,她纏在他釦子上的髮絲也散落下來——

雖然只是一個解鈕釦的簡單動作,他心裡卻翻騰起教他自己驚駭的狂潮;這不是他第一次接觸到女性的軀體,卻是他第一次有著這麼無法控制的悸動。

“海織,”他握住她柔柔的小手,眼底燃燒著不知名的火焰。“你不會後悔吧?”他不想因為愛而傷害她,因此他必須更加確認她的心意。

不知是哪裡來的勇氣,她抬起雙臂,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