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十還是一臉的不高興,我看他一眼說:“你幹嗎看到靖琳一臉的不高興啊?”

這姑娘膽子倒是大,這在宮裡算是忌諱的,她倒是說的輕巧。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我讓她安心看書,也拿過了紙墨坐在她邊上陪著她,兩個人就這樣子安安靜靜的待在宮裡,倒也自在。

她衝我溫柔一笑說:“弟弟這是走還是剛來啊?”我忙回話:“我這是要回去了,嫂子這是?”

出門前碰到了太子的側福晉李佳氏,太子的大兒子才過世,一直連個名字都沒有,她現在領的這個是二兒子弘晰。

我好奇的看著他,他笑著說:“你們仨是跟誰學的啊?這一問道你們不想回答的就一低頭不出聲了。”奇怪,這說的很像我的作風啊,他們就是原來不想回答也要回句兒臣不知啊。

她掩著嘴說:“哥,你是不是和十哥睡一個房間啊?”

他聽完笑的更兇了,也許他真的有多少年沒有這麼笑過了,他的笑聲引來了嫡福晉。

他看我這樣子拿起手巾擦了擦嘴說:“吃飽了,小豬你接著吃,我出宮趟。”

他不好意思的笑著點了點頭,我哈哈的笑倒在床上說:“看不出來你也有服氣的人,老十,如果天有一天變了的話,我怎麼辦啊?”

我把他手開啟說:“你少來吧,你收我入宮人家不說你**?還說你是亂個弟弟的倫。你人就丟大了你。”他聽完笑彎了腰。

皇上把我叫到身前,重重的點我腦門下,我誇張的往後抑了下,誰知道背後多了條胳膊,不對是兩條,我回頭一看,十三弟和老十一起扶住了我,我有些尷尬的站好衝皇上笑了笑。

他聽我說完也點了點頭,我又說他:“你不想想,皇上要是病倒了,累的是誰啊?不還是你這個監國的太子?要不就是我們這些辦差的兄弟,他是為咱們想啊,你還不高興。沒良心。”我說完還站起來跑他胸口前點了點又跑回來坐下。

那倆小的一起指著我說:“他。”我汗,這就把我賣了啊?皇上笑的更兇了。

他拍拍我後背說:“不過前提是你不離開我身邊,不然我可怕我胳膊沒那麼長哦。”說完呵呵笑了起來。

太子聽完眼圈都有些紅了,我知道他是挺感動的,也不知道索額圖平時和他怎麼說的話,但是從他對索額圖的表現來看,索額圖的話在他耳朵裡的份量要高過皇上。

老十接話說:“回皇阿瑪,兒子從吏部回來的時候,去看過了,裕親王不在,保泰在那邊呢,工程進度還不慢。”皇上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白他一眼說:“一點兒也不好笑,自己傻笑什麼你。”說完我自己笑開了。

他等下人上來了茶,和我聊著天,我無意中說到皇上南巡的事情,他笑著說:“皇阿瑪原來答應過太皇太后,在他的有生之年,要走遍咱大清的各地,所以一年中有一半的時間是用來巡視各地的,你為什麼不跟皇阿瑪去啊?一次出巡也沒有見過你跟著。”

我清了清嗓子,學著皇上的語氣說:“太子身子骨一直不好,你說這次生病朕真是擔心啊,又不知道留索額圖在他身邊好還是不好。他畢竟是個外人,朕生怕他會照顧不周啊。承羽啊,幫朕想想啊?”這瞎話其實也挺好編啊。

我今天又偷懶不去禮部了,老十倒樂意我這樣子,他說不喜歡我老往外跑。

我不痛快起來放下筷子說:“你這樣子很容易讓人誤會知道不?”

味道?我怎麼不知道啊?我還是好奇的看著她,她好像看我沒聽明白又說:“每個人都有味道的,哥在帶這香草前的時候,是種甜甜的很舒服的味道,現在卻是這香草的味道重了些,不過也讓人很安心。十哥身上的味道我說不好,不過這房間裡有一種男人身上才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