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笑成被金磚砸頭樣,不會以為這是我的處女血吧?

只是……這血是怎麼來的?難道說我天生就是玩弄男人的女中高手?每交往一個男性就會流下鮮紅的處子血?來迷惑軍心?

貌似……有點離譜。

但,我想,我是不會告訴白毛狐妖,我這是剛來完月經,僅剩一點殘紅。

如果這一點意外的紅能讓白毛狐妖高興,我樂意守口如瓶,做個樂於助人的好女人。

當然,我不認識這是欺騙,因為我什麼都沒有說。

誘人媚骨狐妖縱(三)

花青的消失就如同他來時一樣飄渺如風、清雅若仙,完全尋不到一絲蹤跡。我利用職務之便,查了多有的戶口檔案,名叫花青的人還真是不少,卻都不是我要找的人。就連電話記錄,也變成了無跡可尋的x檔案。

我去找過原本應該教藝術心理學的張老師,結果人家去國外扒沙子玩去了,移民移得叫個徹底。

至於段翼,更彷彿是化身為一縷黑色迷霧,消失得無影無蹤。在我試圖抓住時,卻只餘下自己無法掌控的手指,哪裡還有曾經的黑色縈繞?

我也去了‘零惑’,可以說除了幾張似曾相識的門衛臉外,竟然沒有人說認識他。看來,他的一切資料,都可能是偽造的。

沒有心情再去讀書,拂了老局長的好意,被白毛狐妖扔在床上狠狠地收拾了一頓,最後也只說了句“隨你。

也許,在很多人眼裡,我是扶不起牆的傻冒,竟丟掉這麼好的進修機會,捨棄了日後的領導提攜、高官厚祿。

但我卻一笑置之,能大學畢業瞭如何?不能畢業又如何?蹲在路邊劃拉四元錢一碗的麻辣燙,我還能順便瞧瞧路過的美男呢。有沒有出息,那是別人的看法;快不快樂,那才是我的感官!

去yy貴族大學上課,我不快樂,所以我不去。

窩在我的資料檔案室,一邊享受著領導的頭銜,一邊幹著原來的工作,左手咖啡右手茶,愛怎麼唱就怎麼唱,誰敢管我?我又敢去管誰?自娛自樂吧。

細細翻閱著方航來資料檔案室時所發生案件的全部卷宗,試圖找出與他所說的兇殺案掛邊的資訊,將其繩之於法。

雖然方校長是伏法了,但卻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指向方航也牽連其中,現在的方航只能算是失蹤人口,卻不能定罪,這點讓我分外不爽。

方航一直沒有出現,我心裡有點發毛,不是因為他可能玩完了,而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死。如果人死了,屍體會浮出水面,可眼下一點關於他的訊息也沒有,沒準他正趴在那個陰暗的角落裡等著幹掉我呢。

小心使得萬年船,我還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吧。

其實,說來也奇怪,當日我撞他下河後,岸上還有一名保鏢在旁邊,現在,連這個人也一起失蹤了,真是神奇的大變活人。

搖搖頭,繼續翻閱檔案資料,當視線停在去年yy貴族學校女學生死亡事件上時,心中已然有所思索。

檔案上詳細記載了此女生的家庭背景、年齡容貌,以及死亡過程。

按照資料上的內容來看,此女在校時品行便不甚端正,在校外更是行為放蕩,與多位男士發生過性關係,有點半雞半野的意思。

她的屍體是在河流中被發現的,經過檢查,證明此女在死之前曾經喝了大量的酒,且發生過激烈的性事,糟蹋過粗暴的對待。

但種種調查顯示,此女本身就有受虐待的傾向,喜歡在床底間被對方粗暴對待,這就將問題模糊化了。

經過調查,找到了兩名承認與她先後發生過關係的男士,但每個人都有不在案發現場的證據,最後只能定案為失足落水、意外死亡。

看似非常完美的落幕,但自從方航親口承認他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