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臉龐,趙孟澤有股想掐死她的衝動。

“但是,我可先把話說在前頭哦!我沒有那種能力也沒有興趣去養一個牛郎,你最好別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另謀金主才是正確的選擇。”席馥蕾好心的告訴他。

“我不是牛郎!”趙孟澤火大的朝她大吼,“你的眼睛到底長到哪裡去了,我這個樣子有可能是牛郎嗎?你真是氣死我……”

“席秘書?”門外突然有人探頭詢問,他好像聽到裡面在叫什麼牛郎的。

席馥蕾誇張的在桌下踢了趙孟澤一腳,成功的阻止了他的吼叫,並帶著“萬能秘書”的面具詢問站在門間的人。

“有什麼事?”

“我好像聽到有人吵架的聲音,所以進來看一下。”

“沒事,我們只是因為討論事情意見不一致而大聲了點而已。”她給了對方十個安撫的笑容,看著對方關門離去後,馬上生氣的轉頭瞪向趙孟澤,“你惟恐天下不亂呀?竟然吼得那麼大聲,還是你本來就想在這裡順便招攬生意,以至於要大聲吼叫:”我是牛郎‘!“”我告訴你我不是牛郎……“

“我叫你不要那麼大聲你是聽不懂國語呀!”席馥蕾咬牙切齒的打斷他,雙眼不住的看向大門的方向,深怕又有人闖進來。

瞪著她,趙孟澤要氣也不是要吼又不行,衝動如他的個性,第一次碰到說不出話的時候,這個女人真是天生來克他的,一旦面對她後,他整個人都變怪了,這真是天殺的發生了什麼事?

他突然生氣的站起身將她拉了起來,然後狠狠的吻上她!

“我的老天爺!你在做什麼?!”奮力掙開他驚人的舉動,席馥蕾“萬能秘書”的面具早已不再,憤然又羞憤的雙眼死命的瞪著他大叫。

“吻你。”趙孟澤迷戀的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留有她味道的雙唇。

管他天殺的發生了什麼事,要變怪、變壞或者變好都隨它了,他就是想要擁有席馥蕾。

看到他的動作,席馥蕾的心猛然一跳,他果然有做牛郎的本錢,竟然輕輕一個動作就能讓她在心中升起慾火,但是不行!這就是牛郎常耍的把戲,自己可不能上當而迷戀上他。

“我警告你,絕對不要再有這種動作,要不然後果由你自己承擔。”她冷言冷語的警告他,“現在你老實的說,你到底想要什麼?”

看著她,趙孟澤緩緩的從他上揚的嘴巴中,吐出了這句話,“我要你。”

“你要我?笑死人了,你是要我的人、要我的錢、還是要我繼續去捧你的場?光一句籠籠統統的你要我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可不可以說清楚?”席馥蕾譏誚的對他說,卻又在他來不及開口前繼續訴說著,“但是,我可要事先宣告,你要我的人,不可能;你要我的錢,別做夢;你要我繼續去捧你的場,何不先撒把尿照照自己長得是什麼德行,你根本是癩蝦蟆想吃天鵝肉!”席馥蕾非常惡毒的說完。

看著她,趙孟澤也不生氣也不怒吼,畢竟被女人罵“癩蝦蟆想吃天鵝肉”並非第一次,更何況根據報告指出,她的心地非常之好,絕對不是那種會“以貌取人”的女人,所以她現在對他罵出的惡毒話,想必也只是想將自己趕走,而並非真正出自她內心惡意的批評。

他深深的看著她強裝的惡毒貌,然後緩緩的對她說:“我要你席馥蕾,我要你嫁給我。”

壓抑了一天的怒氣在席馥蕾衝進舞池後盡數發洩出來,她奮力的扭動腰身,旋轉、跳動、搖擺再旋轉,香汗淋漓又狂野的她幾乎吸引了全場人的注意,只有她本人依然沉浸在那憤怒的情緒裡,並試圖擺脫所有關係到趙孟澤三個字的一切。

可惡、可恨、可厭、可憎、可鄙,那個混蛋,去他的!

他到底該死的想做什麼?竟然特地跑到她上班的地方宣告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