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瑪看著劉思涵在賞花宴上大出風頭,心中頓感不爽。

她霍然站起身來,那眼神中帶著一絲嫉妒與不甘,“妾身聽說宸貴妃是個懂花之人,不如也讓宸貴妃介紹介紹這些花。”

巴特瑪心中篤定了蕭雲並不認得這些花,她暗想著藉此機會為難蕭雲,同時也打壓一下劉思涵。

可在場的所有人看向巴特瑪的神情都有些怪異,因為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蕭雲是皇上放在心尖上的人。

當一盆美輪美奐的冠狀銀蓮花被極為小心地端上來之際,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滿臉皆是疑惑之色。

那花朵靜靜地綻放在精緻的花盆之中,花瓣猶如雪花般潔白無瑕,花蕊處微微泛黃,仿若閃爍著神秘的光芒,散發著一種令人心醉神迷的獨特氣息。

然而,蕭雲卻恰恰認得這朵來自異域的奇特花朵,她微微揚起那如天鵝般優雅的下巴,眼神中透露出自信與從容,宛如璀璨星辰般的雙眸緊緊盯著那盆花,朱唇輕啟,直接說出了它的名字:“冠狀銀蓮花。”

那清脆如銀鈴般的聲音在空氣中悠悠迴盪,彷彿帶著一種神奇的魔力,讓在場的眾人都為之一振。

所有的人都一臉期待地看著慶妃,那目光中充滿了好奇與渴望,彷彿在等待著一場神秘的答案揭曉。

慶妃微微頷首,臉上露出一抹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聲音輕柔地說道:“宸貴妃果然學識淵博,不錯,這正是冠狀銀蓮花,是西方傳道士引入宮廷的。”

她的話語如同溫柔的微風拂面,讓在場的眾人心中湧起一股敬佩之情。

在這一瞬間,整個賞花宴彷彿被這朵冠狀銀蓮花的出現點亮了,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這朵美麗而神秘的花朵上,心中充滿了對大自然的敬畏。

那冠狀銀蓮花猶如一顆璀璨的明珠,在這繁花似錦的賞花宴中散發著獨特的魅力,彷彿在訴說著一段遙遠而神秘的故事。

慶妃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略帶譏諷的笑容,輕聲說道:“本宮,這宮中的物件兒,想來宸貴妃您定是瞧不上眼的呢!

畢竟,但凡有什麼好東西,皇上早就迫不及待、眼巴巴地給送到您的寢宮去啦!”

她一邊說著,心中的嫉妒之意難以掩飾,終究還是沒能忍住,酸溜溜地又多說了幾句。

而另一邊,蕭雲則面帶微笑,從容回應道:“無妨,那些身外之物,我原本就不曾在意過,今兒個,實在是我閒來無事,覺著有些無趣,偶然間聽聞慶妃,你這兒舉辦了一場賞花盛宴,於是便過來湊湊熱鬧,瞧瞧熱鬧罷了,不知側福晉,對這些花兒可有了解?”

此時的巴特瑪感覺自己像是被當眾扇了一記耳光,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但她生性倔強,即便如此也依舊固執地不肯低頭認輸。

只見她揚起尖尖的下巴,一臉傲氣地反駁道:“哼!我可是來自維吾爾族,對於你們大清的這些花卉,我又怎會認識呢?”

蕭雲聽後,輕輕一笑,緩聲道:“原來如此,花不認得倒也罷了,那文字總該是識得的吧?慶妃娘娘,依我之見,不如趁此機會,讓大家作幾首詩助助興可好?正好今日咱們賞著這滿園春色,不妨就以花為題,各展才情一番,豈不是妙事一樁?”

話說到這份上,慶妃縱使心中萬般不願,又哪敢輕易開口回絕呢?

劉思涵依然躍躍欲試,她微微沉吟片刻,便以梅花作了一首詩:“寒雪紛飛漫天涯,一枝獨秀綻芳華。冰肌玉骨傲霜立,暗香疏影映朝霞。不與百花爭春色,獨守清逸韻自佳。凌寒綻放展高潔,千古傳頌讚梅花。”

此詩一出,眾人皆被梅花的高潔之態所感染,紛紛讚歎劉思涵的才情。

就連蕭雲也不得不微微感嘆,劉思涵的確是有著幾分才情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