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在這激情似火的氛圍中,他們一同攀登上了歡愉的巔峰,體驗到了那種無與倫比的快樂感覺。

那一刻,時間彷彿停止了流動,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二人。

雲雨過後,乾隆和蕭雲依然緊緊相擁而臥,他們靜靜地躺在龍袍之上,聆聽著對方逐漸平穩下來的心跳聲,感受著彼此的體溫相互交融傳遞出的溫暖。

這一刻,所有的喧囂與紛擾都離他們遠去,他們只願沉醉在這片屬於他倆的寧靜港灣之中,盡情享受這片刻難得的滿足感。

許久後,乾隆悠悠起身,輕聲吩咐暗衛備好清水,放置於布庫房門前,另備齊乾淨衣物,在這等待的片刻,乾隆柔情似水地牽著蕭雲的手,在布庫房中悠然遊覽。

未幾,暗衛以一種隱秘的方式傳遞出訊號。

乾隆將水與衣服一一取來,他們迅速換上整潔的衣衫,暗衛則不動聲色地將那些髒衣處理妥當。

隨後,乾隆又攜蕭雲在宮中徐徐漫步,盡情欣賞著宮廷的瑰麗景緻。

當他們回到長壽宮時,才驚覺永琪帶著巴特瑪和劉思涵已在此恭敬地靜候,準備向乾隆請安。

然而,他們尋覓了一整天,竟始終未能尋得乾隆的身影。

永琪見乾隆與蕭雲歸來,即刻跪地行禮,高呼道:“兒臣給皇阿瑪請安。”

劉思涵與巴特瑪亦隨之跪地,但巴特瑪卻始終難以啟齒,那聲“皇阿瑪”卡在喉嚨,遲遲未能吐出。

蕭雲見狀,略帶幾分戲謔地言道:“這是怎麼啦,側福晉是對弘曆有何不滿麼?還是對永琪不滿?怎的連‘皇阿瑪’都叫不出來呢?”

巴特瑪緊握著雙拳,用盡全身氣力,終是艱難地喊出了那聲,“皇阿瑪”。

乾隆自然心知肚明,雲兒這是在故意刁難巴特瑪,然他卻樂見其成,乾隆的語氣平淡而悠然,“免禮,隨朕進來吧。”

蕭雲嬌柔地拽住乾隆堅實有力的胳膊,朱唇輕啟,似嗔非嗔道:“弘曆,我走不動啦,你抱我,好不好?”

她那如水般的眼眸含情脈脈地望著乾隆,彷彿能滴出水來。

乾隆聽到這軟糯的請求聲,毫不猶豫地彎下腰去,動作溫柔而輕盈,將蕭雲小心翼翼地抱入懷中。

蕭雲被乾隆抱起後,發出一聲清脆悅耳、婉轉動聽的輕笑,猶如黃鶯出谷,清晰地傳進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只聽見她略帶埋怨地說道:“都怪你,非得在那布庫房裡跟我胡鬧,害得我現在雙腿發軟,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呢!”

她的話語雖然帶著些許責怪,但更多的卻是撒嬌和甜蜜。

蕭雲這番話所表達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在場的眾人皆是經歷過風月之事,又怎能不明白其中蘊含的深意呢?

而乾隆則極其配合地看著懷中的佳人,眼中滿是寵溺之色,輕聲回應道:“誰讓朕的雲兒如此美麗動人,無論身處何地,朕只要一見到你,便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只想與你親近纏綿,而且,不管怎樣,朕對你永遠都是慾求不滿!”

說完,他還輕輕地颳了一下蕭雲挺翹的鼻樑。

乾隆完全無視了一旁站著的永琪以及其他眾人的感受,就這般旁若無人地抱著蕭雲,大步流星地朝著長壽宮走去。

永琪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皇阿瑪和蕭雲如此親密無間,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有失落、有羨慕、還有一絲隱隱的嫉妒,各種滋味交織在一起,令他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然而,此時此刻最痛苦最難堪的人,無疑當屬巴特瑪了,她緊緊咬著嘴唇,臉色蒼白得嚇人,雙眼死死地盯著漸行漸遠的乾隆和蕭雲,心中對他們二人的怨恨已然達到了頂點。

乾隆緊緊地擁抱著蕭雲那柔軟纖細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