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無數光點在閃爍,半晌視線才漸漸清晰,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壓下忽然跳快的心率,“你、你既然未曾受制,為何、為何竟不肯搭救她,她是我的孃親!”

若晏清鴻自身難保,逃離艱難,我不會出口指責他;可他剛剛話,分明在告訴我一切都在他的掌握與算計中,以他的心智又怎麼會不知道‘昭輝殿’中人的狀況?

他扶著我,那搭在我肩頭的雙手被我揮開,卻難以控制身體的不穩,靠著車壁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我去了。”他望著我,“我甚至親自進了‘昭輝殿’詢問她的意思。”

“什麼?”抬頭過猛,又是一陣難受和暈眩,終是被他緊緊的抱住摟在懷中。

他苦笑,“我真的去了,只是你我尋求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