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玄蛭陰笑:“如此可見海人的弱點極大,他們的肉身脆弱,不及我大夏士兵。那相柳柔等人提供的巫毒,性質並不甚烈,加上被大量水源緩和後,我大夏巫武,隨意一人都能扛上好幾天不倒,可是海人卻,嘿嘿!尤其他們的武器,自身過於軟弱的他們,離開了武器,他們還能做什麼?他們又能做什麼?”

刑天大風狠狠的揮動鋼槍,重重的砸了一下夏侯的肩膀:“哈哈哈,篪虎,這次若大勝,你居首功!孃的,不冤你在雪地裡跑了一個冬天,果然是有用至極呀!”狂笑了好幾聲,刑天大風吼道:“傳令兄弟們,分散佇列,小心他們那種古怪武器的射擊。孃的,一炮轟飛了數百里的地面,這算什麼東西?”

前方,刑天羆已經發出了震天的獰笑,前面有十幾個中毒的海人士兵倒在地上掙命,其他士兵早就倉皇離開,卻來不及理會他們。根本無法收住坐騎腳步的刑天羆,乾脆就策騎從那些士兵的身上踐踏了過去。血漿亂飛,數十萬只蹄子滾滾而上,那十幾個海人士兵就生生踏成肉醬。

這不是一次成功的進攻,只能說是一次極其成功的接收活動。

無數的海人士兵倒在了地上,滿臉黑氣的他們驚恐的看著夏軍蜂擁而來。他們能作的最後一件事情,不過是毀掉自己手上的武器,不讓夏軍得到這些利器而已。可是他們自己,卻被夏軍強行解毒後,扒光了身上的衣物,驅趕到一起,圈養牲畜一樣圈在了一起。

短短一天的衝鋒,夏侯他們已經橫跨了整個山脈,到了山脈的另外一頭,海人的呼倫河防線,徹底被打了個通透。根據幾支軍隊匯總的訊息來看,他們俘虜的海人士兵就有百萬人左右,逼得各家軍隊不得不留下了合計超過三十萬士兵看守這些俘虜。而一路上所見到的,因為解毒過晚而被毒死的海人,就在百萬上下。

夏侯不得不對相柳家的巫毒有了極深的戒心。只是幾個最弱的晚輩煉製的巫毒,都擁有這等流毒天下的效果,若是他們家主、長老親手煉製的毒藥,卻又厲害到了什麼程度?巫毒、巫毒,厲害的不是毒,而是毒內的巫力啊。

在坐騎上顛簸了一整天,累得兩眼發花的刑天大風他們,終於在山外的平原邊上停了下來。刑天大風茫然看著籠罩在暮色中的,那曠達無比的曠野,看著霧氣升騰中直達天際的廣袤土地,在看看自己身後跟著的二十多萬的騎兵,茫然問道:“怎麼辦?我們,就二十萬人,去征服這數百萬裡的平原麼?”

刑天玄蛭乾笑:“我們似乎玩得太大了,可是誰想到,海人居然這麼不堪一擊啊?當然,我們手段不是很光彩,可是畢竟我們贏了。”

夏侯喘息了幾聲,看了看左右無邊無際的廣大土地,大聲吼道:“來人,聯絡各家將領,叫他們領軍來此集中。我們軍力薄弱,若是碰到海人反擊,都吃不了好去。把軍隊彙集起來,集中全力攻佔他們數十座城池,還是做得到的。”

好似那山大王在做演講一樣,夏侯殺氣騰騰的笑道:“能守住我們就守住,若是海人反攻的勢頭太盛,守不住了,我們就搶光了城裡海人的家產逃回山谷內就是。用他們的防線對付他們,再好不過了。”

刑天磐懶洋洋的騎在黑厴上罵道:“好,好,巴不得他們趕快送死來。整整一天,我的長槍上一點血都沒沾,好沒味道。”

全體士卒下了坐騎,盤膝坐在地上休憩。刑天大風他們幾個則是湊在一起,很快就統一了意見,不能再追下去了。已經把人家俘虜了百萬左右,毒殺了百萬許,再追下去,怕是海人的高層指揮官發怒,就要動用某些禁忌的手段了。沒必要逼得安道爾和托爾他們拼命吧?尤其安道爾、托爾分明也是那種不守規矩,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的人。

夏侯只是感慨,海人逃跑的速度太快了。所有的重型武器,比如說那些毀滅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