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飛快的積累軍功和名望,卻無能為力,這卻是事實嘛。”

看起來很頹廢的嘆息了一聲,履癸臉上卻帶著很詭秘的笑意,淡淡的說道:“這樣說來,本天候的籌碼不夠了。”

夏頡乾脆的說道:“的確不夠,最少我看不出九王子能給我們增添多少好處。四大巫家之首的刑天家,九王子卻是插手不進的,九王子對刑天家的影響力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任何影響,既然如此,九王子為何還要白白做這種無用事呢?”

把玩了那酒爵很久一陣,履癸突然似乎胸有成竹的問夏頡:“若是我說,萬一我登上了王位,成了大夏的王,我就立刻向東夷宣戰,也不能換取你夏頡的幫助麼?你夏頡,可是可以影響到刑天大風他們的決斷的吧?”

臉部肌肉抖動了一下,夏頡慢慢的站了起來。他走到涼亭的欄杆邊上,揹著雙手看著近在咫尺的池水中魚兒游來游去,輕輕的咕噥了幾句,這才問履癸道:“這算是九王子給我的某個許諾麼?”

履癸笑起來,眼裡突然分外的有了神采:“不是許諾,而是我自己也要這樣做。”他跳起來,站在夏頡身邊,同樣背起雙手看著那游魚搶奪浮萍,笑道:“我履癸生平不好其他,說起來就是喜歡征戰,喜歡殺掉那些對我大夏不敬的人。殺光他們的男子,搶走他們的女人,劫光他們的錢物牲畜,讓大夏的軍旗,在天神所能看到的大地上飄揚,讓我大夏的巫族,重現太古時那擁有天下一切的威風。”

他興致勃勃的說道:“只要我成了大王,我會立刻向東夷人開戰,罄盡九州之力,也要讓東夷人血流成海,他們要麼臣服,要麼被我們殺光,沒有其他的選擇。而夏頡你,東夷人也是你的目標,你幫我,就等於在幫你自己。”

拍拍夏頡的肩膀,履癸看著夏頡黃澄澄的面孔笑道:“殺光了東夷人,或者說殺光了某幾個部落的東夷人後,夏頡你就可以恢復篪虎暴龍的名字了。說起來,看你的模樣和體形,你這個夏頡的名字,是在是太文弱了。篪虎暴龍,多威風的名字哩?”

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夏頡側過身子,死死的盯著履癸那神光熠熠的眸子說道:“我一個人,想要滅掉東夷或者說東夷的某幾個部落,是不可能的事情,九王子以為如何?”

履癸認真的點點頭,臉上已經露出了很得意的笑容:“沒錯,除非你能把射日訣練到太古天神后羿的境界,否則東夷人只要出動萬分之一的神射手,就能把你打得灰都剩不下來。”

“唔。”夏頡繼續說道:“而就算我能成為刑天家所謂的友客首領,刑天大風他們成了刑天家的家主以及長老,一個刑天家,也是對付不了整個東夷人的。是不是?”

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了,履癸輕笑道:“東夷人和我大夏翻臉又複合,複合又翻臉,他們甚至曾經以三千神射手突然的攻克了安邑,九州震動,大夏舉數百萬大軍報復,卻依然對他們無奈何。東夷人,很強,一個刑天家,大概能對付他們一兩個部落,但是絕對無法對付整個東夷。”

點點頭,夏頡朝履癸伸出了手去:“這樣說來,我必須要和你結盟了。大王子喜歡做生意,喜歡販賣女人,但是我想他不會樂意和東夷人發生大的衝突的,就和如今的大王一樣,東夷人侵犯了自己的屬國,大王也不過派了九王子率領四萬王軍前去助戰。”

苦笑了一聲,履癸握住了夏頡的手:“所以父王才會如此偏愛大哥,因為他們實在是太相像了。反而是我履癸,和父王的脾氣完全不同。”

兩人重重的握了一下手,夏頡抽出手掌,淡淡的說道:“那麼,我們就正式是盟友了。只是,我夏頡能對九王子有什麼幫助,實在不敢妄言。我想九王子也沒有蠢到以為利用黑厴軍和玄彪軍,就能在安邑作出什麼風浪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