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癸被電得漆黑的面孔益發的難看了,他渾身哆嗦著,半晌沒吭聲。太弈、午乙等幾個大巫相視而笑,朝履癸輕輕了點了點頭,那笑容中,意味深長,非常的,意味深長。

抓鰕峽西側的平原上,夏頡麾下的大巫正在救死扶傷。水元子一股洪水,將大巫們溺死絞碎、重傷輕傷了三成,死傷很是慘重,夏頡極其頭疼的對著昏厥的托爾就是一陣大耳光子,他那個慍怒啊,這叫他怎麼向力巫交待?那些隱巫殿的大巫一個個逃得比兔子還快,大水還沒衝下來,他們早就竄得不見了影子,很有點太弈的無賴風範。可是力巫殿的這些巫,百多萬的死傷,這,這讓他怎麼向力巫開口?

沒奈何了,夏頡殺氣騰騰的瞪了水元子一眼,自己拉的屎自己擦屁股吧。先天水靈成精,雖然是很希罕的人物,但是又不是夏頡的兒子女兒或者父母親眷,沒必要為了這個瘋瘋癲癲的水精招惹力巫這樣可怕的人物。

當然,也許水元子這次的功勞還是能夠抵消一部分他的罪過的。雖然東夷人反應得快,但是洪水在抓鰕峽的東邊衝出了一個直徑五千多里的盆地,最深的地方都陷下去了十幾裡深,東夷人的死傷數只會比夏頡他們多,不會比夏頡他們少,這是無庸置疑的。

“不知道力巫會否滿意一比一的傷亡比例?他的麾下死傷的都是五鼎六鼎以上的大巫,那邊東夷人死傷的,可都是些一羽二羽的箭手啊!”夏頡憤怒的一耳光重重的抽在了托爾的臉上,惱怒的尋思道:“沒奈何,洪水從峽谷上衝下來,峽谷中的人自然受災更重。東夷人,卻是在平原上啊!可是也要怪那水元子,他怎麼把天一重水給弄了出來?若是先天輕靈之水,哪裡有這樣的禍害?”

當然,至於黑厴軍和玄彪軍的死傷。。。既然刑天大風和刑天玄蛭這兩位軍尉都懶得去清點死傷人數,他夏頡還費這個心幹什麼?看看在一旁懶散的談笑風生的刑天兄弟,夏頡只有一個感覺:“世家公子哥就是公子哥,炮灰部隊,畢竟是炮灰部隊啊。不是自己家族的嫡系精銳,死光了他們也不會心疼的。”

搖搖頭,狠狠的扇了托爾幾耳光,徹底的讓托爾步入了豬頭的行列,夏頡抓起白的爪子,用他的指甲狠狠的對著托爾的人中一掐,托爾‘嗷嗚’一聲慘叫,猛地驚醒過來。隨後,僅僅在下身裹了一張獸皮的托爾猛的撲到了夏頡的身上,大聲的哭泣起來:“哦,神啊,謝謝您的指引讓我順利的碰到了可愛的夏頡先生!您,想要我們末日堡壘為你們打仗麼?”

夏頡呆了一下,一旁的刑天大風猛撲過來,一手掐著托爾的脖子將他拎了起來。刑天大風的塊頭比托爾大了許多,他伸長手臂將托爾拎得離地尺許,大聲叫道:“你說什麼瘋話?你們海人的那個大傢伙,願意為我們打仗?你騙鬼麼?前幾天老子才被你們得末日堡壘差點沒打死!”

托爾手忙腳亂的在刑天大風的手掌上一陣亂抓亂撓,他尖叫道:“不,不,我沒騙你們!只要你們答應我們的條件,並且用你們祖先的魂靈發誓,我們樂意用末日堡壘替你們教訓教訓這些可惡的東夷人。”

夏頡一巴掌拍在了刑天大風的手臂上,讓他將托爾放回了地面,他冷笑道:“那麼,說出你們的條件,以及,你們為什麼要這麼作的原因。如果你能說服我,我不介意用刑天家的祖先的魂靈發誓一定要善待你們。”

一旁的刑天兄弟尋思了半天,吧嗒了一下夏頡言語中的某些含義,差點沒氣死――你夏頡用我刑天家的祖先魂靈發什麼誓啊?

托爾坐在地上吞了幾口口水,驚恐的看著四周漸漸圍上來的刑天家族的一幫兇神惡煞,托爾緊張的說道:“如果,你們想要明白其中的原因,那麼,我就不得不從我們亞特蘭蒂斯的第一次大陸戰爭說起。第一次大陸戰爭,就是我們亞特蘭蒂斯和你們大夏發生的第一次真正的衝突。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