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鼎巫的攻擊,這不是笑話麼?放出了那枚玉盤,白衣女子就不再注意那天空劈下來的雷光,而是一掌又按向了夏頡的心口。

‘啪~~~咔嚓’,雷光轟下,玉盤粉碎,那藍色的水波禁制被雷霆轟得灰飛煙滅,電光餘勢未消,順勢轟在了白衣女子的頭頂。一聲悶哼,白衣女子身上電光纏繞,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好似亂麻般豎了起來,一縷縷黑煙順著一縷縷黑髮騰騰冒起。白衣女子身體哆嗦了幾下,渾身麻木的她半天沒喘過氣來。

震驚的看了夏頡一眼,白衣女子冷笑道:“有點真本領。可惜,你碰上的是我。”

玉掌再次按下,夏頡四肢關節被陰柔的力道磨成了麵粉般細碎,夏頡強忍著疼,死死的盯著那白衣女子,突然放聲大笑起來:“你這女人好有趣,如果想要殺我,就下手罷,這般折辱人,不算本領。嘿嘿,你那兩團肉在我面前晃盪,算什麼呢?”

白衣女子呆了呆,突然尖叫了一聲,本能的捂住了自己春光洩漏的胸脯。但是,畢竟是大巫的本性,她剛剛捂住胸膛,卻又立刻撒手,任憑胸脯在涼風中俏然挺立,高傲而又冷酷的一腳踏在了夏頡的頭上,用力的踏了幾腳。她冷笑道:“將死之人,讓你佔點便宜又如何?夏頡,聽說,你的運氣總是很好,只是今日,還有誰會來救你呢?”

‘呵呵呵呵’,女子嬌笑道:“看好了,我要取出你的心來。有人惦記著你呢,說,要把你的心細細的切碎了拿去喂牲口。你說好麼?”

狠狠的在夏頡的頭上踏了計較,女子兩條秀眉倒豎,眉目間殺機翻滾,陰冷猙獰的說道:“你呼救啊?求我放過你啊?嘻嘻,你怎麼一點兒都不害怕呢?你真的不怕死麼?你身邊的那些古怪的高手上哪裡去了?還有,身為堂堂黎巫之尊,卻自甘下賤和你這個蠻子廝混的旒歆去哪裡了?怎麼你都要死了,都沒有人來救你呢?”

夏頡勉強的抬起頭來,‘嘿嘿’的看著那女子怪笑道:“救我的人,來了,你沒看到麼?”

白衣女子眉頭一挑,愕然回頭望去。

面色鐵青的趙公明手持金鞭,正騎在黑虎背上,站在這白衣女子身後不到五丈遠的地方。他朝白衣女子齜牙咧嘴的露出一個不是很好看的笑容,手上金鞭一抖,迎風就有萬丈毫光放出,一鞭朝那女子當頭砸下。金鞭出,天地動,只見四周空氣變成了半透明的膠狀物,打著漩渦的被吸到了金鞭上,化為一團團地水火風先天元力,裹著那金鞭轟了下來。

白衣女子冷哼一聲,雙掌一揮,方圓數里的空間又被那白生生的水力世界所籠罩。她雙掌軟綿綿的劃出一道道溫柔至極的軌跡,無數道纏綿的水波順著她的掌緣劃出,好似情人的秋波,綿綿密密的纏向了那呼嘯而來的金鞭。

趙公明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可笑。”

手腕一震,趙公明手上的金鞭突然放出瀾濤拍岸般巨響,一根金鞭幻化出數百金色鞭影,好似穿越了一層層的空間,直接落在了那女子的額頭。那無數溫柔的水波,就沒有一條能纏到那金鞭上。金鞭不受任何阻礙的轟在了那女子頭上,‘啪’的一聲脆響,火星四濺,趙公明手上的金鞭反震起數尺高,那女子額頭蹦出幾點血花,七竅中被打出了幾絲三味真火。白衣女子一骨碌栽倒在地,身體急速的抽搐了幾下,手腳並用極快的爬起,悶哼一聲轉身就走。

趙公明怒聲喝道:“妖女,哪裡走?”他手一揮,二十四道明亮的光芒升上天空,先天靈寶定海神珠放出了萬丈光芒,一縷縷寒光罩下,那女子身形一晃,好似被泰山壓頂一般,逃遁的速度頓時慢了數倍不止。

說時遲那時快,夏頡的玄武‘吭哧、吭哧’的噴著白沫,一張老龜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怒火,飛快的從白露大公的宮殿那邊跑了過來。玄武張開大嘴,怒聲喝道:“哪個敢傷夏頡?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