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引起三五聲嬌嗔的呵斥,引得履癸不斷的‘呵呵’大笑。

夏頡一行人走了進來。

白蟰的身體突然繃緊,她怨毒的掃了一眼跟在夏頡身後的旒歆,飛快的閉上了眼睛,唯恐自己那不善的目光會被旒歆發現。

刑天十三吊兒郎當的晃到了履癸面前,很是不正經的仰天狂笑道:“大王,看起來你和華鎣,很是美滿嘛。”

履癸笑吟吟的直起了身體,拱手道:“十三爺爺,請坐罷。”

履癸算是給足了刑天十三的面子,以大王之尊卻按照刑天華鎣的輩份稱呼刑天十三,已經把自己擺在了極低的位置上了。

刑天十三大咧咧的坐在了一名宮女捧來的玉板上,笑嘻嘻的指著白蟰膝蓋上擱著的玉盤,笑問道:“這些人,不會就是昨夜殺了赤椋那娃娃的人罷?嘖嘖,人頭在這裡了,夏帝太康弓呢?太康弓呢?那可是傾大夏之力打造的神器,不會不見了罷?”

白蟰睜開眼睛,淡淡的說道:“昨夜白蟰在城外碰到這一干人,見他們神情慌亂,故知其中有古怪,出手斬殺了他們。”

她淡淡的看了一眼大步走去的夏頡,冷淡的說道:“白蟰也見他們手上有人拿著一張長弓,只是,沒想到那是太康弓罷了。”

夏頡站在白蟰身前,問道:“就四個人麼?”

白蟰嘴角挑了起來,淡淡的笑道:“其他人,跑了。太康弓,也被帶走了。可惜了,若是知道那是太康弓,我會盡力先殺那人的。”

身上肌肉突然膨脹開,上身的衣物被膨脹的肌肉炸成了粉碎,雄壯無比的肌肉袒露出來,夏頡很不客氣,極其失禮的一腳踏在了白蟰所坐的玉板上,雙手死死的扣住了白蟰的肩膀,獰笑道:“哦?真這麼巧?赤椋被殺,我就在附近,等我趕去,刺客已經全部不見了。偏偏你能碰到這些人?”

白蟰冷冷的看著夏頡,冷冷的說道:“大膽!你敢對本公主無禮?”

履癸眯起了眼睛,裝作沒看到夏頡這異常無禮的動作,因為刑天華鎣正不懷好意的用拳頭輕輕的磕碰自己的小腹。履癸臉上肌肉哆嗦了幾下,隨手握住了華鎣的手。

夏頡十指猛的用力,指尖幾乎陷進了白蟰的體內。他陰沉的盯著白蟰,冷酷的說道:“公主?公主是什麼東西?老子連王子都殺了三個,再殺一個公主,算什麼大不了的?”

履癸突然咳嗽起來,用力的咳嗽著。

刑天十三吹起了口哨,他翹著二郎腿,有意無意的將背後的刑天盾抓在了手中,手指輕輕的彈動著盾牌,發出一聲聲蕩人心魂的輕鳴。

刑天大風、刑天玄蛭兄弟幾個大步走了上來,團團圍住了白蟰。

刑天虐、刑天破揹著雙手,兩個血腥滿手的屠夫般的人物,卻裝出了一副儒雅文人的德行,站在湖邊朝湖底的幾條大魚比比劃劃的,低聲商量著這些魚是清燉的好吃呢還是用來烤了更鮮美一點。

白蟰面色慘變,她慘笑道:“果然,是你殺了舙?”

夏頡獰笑道:“是我殺了他們三個,我敢說是我殺的,你呢?”

白蟰死死的盯著夏頡看了半天,突然閉上了眼睛。她幽幽的嘆息道:“罷了,人都死了,還追究這些幹什麼呢?猛天候,我說,赤椋不是我殺死的。”她眼角挑起,被白紗掩蓋變得有點朦朧的臉上露出一極其甜美的笑容,她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在夏季的臉上,悠然的說道:“赤椋不是我殺的,你信不信呢?”

一縷涼風射出,白蟰右手五指被白色的水波覆蓋,筆直的刺向了夏頡的心口。她輕聲呵斥道:“我替猛天候殺了仇人,猛天候怎能如此無禮?”

‘波’,白蟰右手上的水波突然炸開,同時炸裂的還有她的手掌。她白淨細嫩的小手上,皮肉被炸飛起來,露出下面白生生的骨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