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昧心事。”

他憤然拍開刑天筮的手掌,根本不懼怕可以輕鬆將他殺死的刑天筮,將自己的面孔湊到了刑天筮的面前,兩人的臉都快貼到了一起去。關龍逢冷冷的說道:“猛天候被人刺殺的案子,我要查!但是,誰殺了我安邑令下屬的巡衛司將領,這件血案,我不會放過兇手!”

刑天筮死死的盯著關龍逢的眸子,冷笑道:“猛天候遇刺在先,先查這件案子。”

關龍逢指著外面的大街,憤怒的吼道:“十八名巡衛司的將領,血還沒冷。”

刑天筮毫無感情的,冷冰冰的帶著一股濃濃的殺意,陰沉的說道:“本家子侄的血,還在往外流。”

關龍逢跳了起來,他指著刑天筮吼道:“殺死那些將領的兇手,就在此處!”

刑天筮逼上前一步,嘴角邪邪的挑起了一個弧線,陰狠的說道:“打傷我刑天家人的人,就在安邑城內!眾目睽睽之下,這麼多人看到了行兇的人。你要兇手,我給你兇手,但是,你若是不抓住那個買兇刺殺大夏重臣的叛逆,我就親自動手!”

一旁的刑天大風同樣陰惻惻的說道:“安邑令大人,你不要忘記,都令治司也歸我刑天家管轄,我們也有追查兇手的權力。不過,安邑令下巡衛司畢竟負責安邑城市井治安,我們不想過於越權而已。”

關龍逢扭過頭來,看了一眼身上傷勢還沒有癒合的刑天玄蛭,終於用力的點了點頭:“好,來人,將粉音澤內所有人證全部帶走,押入安邑令大牢,等候盤問。著人去中天候府上,傳招中天候明日去安邑令,與眾證人對質。”

“你,來人,將刑天十三拿下,押入大牢,仔細看管!”關龍逢指著刑天十三,大聲的命令著身後計程車兵。

刑天十三攤開雙手,朝刑天筮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老祖宗啊,這可是希奇事情,安邑城中,可有人敢抓我刑天十三了。”無法壓抑的殺機自刑天十三身上擴散開,刑天十三臉上露出了噬血的微笑。他緩緩的向關龍逢逼近了一步,顯然想要做點什麼。

夏頡不動聲色的上前了一步,攔在了關龍逢的身前,朝刑天十三微笑道:“十三阿爺,您何必動氣呢?誰,能證明是您殺了那些人?”

關龍逢面色一變,憤然的推開夏頡怒喝道:“猛地候!你什麼意思?”

夏頡心中惱怒,看著關龍逢,心裡憤怒的罵道:“什麼意思?老子救你的命啊!刑天十三是個瘋子,你莫非想要被他當場殺死麼?刑天家啊,他殺一個小小的安邑令,怕是毛都不會掉一根!”

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夏頡剛要說點什麼,一旁一棟小樓裡,傳來了商湯那溫和寬厚的聲音:“諸位,今夜之事,我全都看在眼裡。這個證人,我是要當的。不過,安邑令的大牢麼,我今夜就不用去了罷?”

穿了一身灰袍的商湯緩緩的自那小樓內行了出來,和夏頡、刑天大風他們友好的打著招呼。眼睛特別大、特別亮的伊尹板著一張臉跟在他身後,十幾個和商湯的身份一樣,都是大夏屬國臣子的人則是跟在後面。

商湯深深的望了一眼夏頡,隨後朝關龍逢微笑道:“安邑令,我商湯作證,總不至於要去大牢裡蹲一晚上罷?”

夏頡也朝商湯點了點頭,尋思道:“古怪啊,按道理說,安邑城內的爭端,他是應該唯恐避之不及的,畢竟他只是商族的一個王子啊。他怎麼會突然出來作證呢?誒,他的證詞,會對誰更加有利呢?沒好處的事情,誰會做呢?”

刑天筮卻也笑著,用力的拍了拍關龍逢的肩膀,笑道:“這不就對了麼?安邑令,這事情就這麼定了,大牢呢,我們家的人是不會去的。但是去吵架告狀,這事情,我刑天家是不怕的。明日點卯之後,我家的人會去安邑令的。還請你把另外一夥人給準備好啊!”

刑天筮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