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護社會治安是你們警察的責任。我相信你們能控制局面的。”林克聽了他的話,輕笑說。

警察局長聽了他這話,臉上有些尷尬,因為這話是中午之前林克給他打電話時,他說過的。他說他們的警員能控制住局面,讓林克不用擔心。但下午就被打臉了。

“漢斯先生。你要知道,那些人很偏激。如果他們真的來了,拉斯維加斯有可能會發生騷動。如果拉斯維加斯停擺一天,那可能會損失上億。特別是那些賭場。你作為米高梅賭場的董事,我想你也不願意看到那樣的情況發生。”

林克聽他說到這裡,站起身說:“局長先生,如果你想要和我說的只是這些的話。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懲治罪惡,是你們警局的職責。顧前瞻後,只會讓那些罪惡更加囂張。如果局長先生擔心沒辦法控制局面,為什麼還要坐在這個位置上?辭職算了。”

他不等對方開口,又說:“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說完,他轉身就走出了局長辦公室。

警察局長看到辦公室的門重新關上,將身體狠狠地向後依靠。他伸手揉著太陽穴。只感覺頭很疼。

他就知道林克不會輕易善罷甘休。不過他也後悔,在之前沒有對那些混蛋強硬一些。可以說造成現在這種局面,也有他無意縱容那些傢伙的原因在裡面。

在去醫院的路上,馬修在車上和林克說:“那些人有受了傷的,有可能會發起民事訴訟。不過理論上法院不會受理。但我們也需要預防萬一。”

林克點頭說:“反正水來土掩。如果他們想要玩,那我就陪他們玩。”

經過這次,他覺得自己應該反思一些事情了。之前他覺得有錢就可以。但是現在看來,有錢確實很了不起。但有錢也未必能保證他自己的自由。

他買個東西籤合同,就全美國的一片反對聲。他的產業遇到了麻煩,他親自打電話給一個小小的警察局長,結果人家根本就不鳥他。

現在看來,錢真的不是萬能的。因為他再有錢也不可能比不上別人的根深枝茂。他再有錢,也只是一顆桉樹,看著挺高,但主根極淺,風稍大一些就可能被連根拔起。

一個富豪最重要的還是看不見的財富,那是他的根。如果根扎得足夠深,就算樹幹遇到了狂風雷暴被吹斷被雷擊,這棵樹還有重新長出來的機會。

根是看不到的部分,而他恰恰就是根扎得還不夠深。那讓很多人都覺得不用忌憚他。

如果他普通人看不到的力量足夠強大,那些人未必敢輕易挑釁他。

馬修到了醫院和林克一起去看望比爾。林克讓他作為比爾的律師,民事起訴那個摩托車騎手故意傷害,他需要和比爾談談。

林克看到比爾光著上身躺在病床上,他的女朋友摩爾斯也在病房裡照看他。

林克看他的腰部被一個固定器箍著,走過去說:“夥計,感覺怎麼樣?”

“和以往一樣,就是背上有些疼。”比爾的背上的肌肉被摩托車輪碾壓,造成挫傷,內部有些許撕裂。不過最嚴重的傷還是有兩個脊柱骨節發生了些許移位。這樣的傷,只能說是他運氣好。要是再嚴重一點說不定就會落個半身不遂。

林克看他嘴角也被打裂了,拍拍他的肩膀說:“下次不要那麼衝動了。”

比爾不以為然說:“如果我能有你一樣的身手,我就不會躺在這裡了。。”

林克聽他這麼說就知道他根本沒將自己的話聽進耳。不過他們雖是好朋友,有些話他也只能說一次,在多說就成了干涉對方的意志了。他說:“如果你決定要起訴那個撞你的混蛋,馬修會幫你。你好好養傷。有什麼事找我。”

他說著和摩爾斯說了兩句就離開了病房。他又去看過受傷的保鏢泰格。最後找到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