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這幾天每次回家都提心吊膽的。

好幾次都要花錢讓劉光福打頭陣探路,趁何雨柱不備竄回家關上門。

做賊都沒這麼累的。

看的魏平安都覺得憋屈。

何雨柱每天都大馬金刀的往院子裡一坐,擀麵杖旁邊一杵,虎視眈眈。

秦淮茹因為要牽制引走傻柱這事兒,沒少薅許大茂的飯票買大饅頭。

她倒是成了最為受益的那個了。

嗯,還有劉光福。

這讓閻解曠看的眼熱,但誰讓他不是住後院啊,讓住前院的去探路,不要太明顯。

今兒許大茂命運多舛,被何雨柱識破了計謀,前腳剛邁進穿堂,就被何雨柱一把薅住了脖領子。

擀麵杖掄起來,他是真敢往許大茂身上招呼。

這都快小倆月了,婁曉娥音信全無,婁家早就人去樓空。

何雨柱去看過,那屋子裡就像被狗舔過似的。

不說點塵不染吧,卻也是被刮地三尺的感覺了。

這麼說吧,一樓的實木地板和通往二樓的樓梯都沒了。

窗戶上的玻璃也都改成了防雨塑膠布。

除了那個杵著的屋子,一點搜刮價值都不存在了。

真的是喪心病狂啊。

何雨柱自然不會認為是婁家走的時候帶走了,人家再差,也不會帶著這麼不靠譜的行李跑路。

肯定是劉海中和許大茂搗鼓的。

這種行為叫什麼。

在何雨柱看來,跟撅人家祖墳差不了許多。

缺德。

這還是次要的。

最主要的是他孃的自己的準媳婦,又被許大茂給破壞了。

這就不能忍,絕對不能忍。

敢讓自己娶不上媳婦,就敢跟他兔崽子同歸於盡。

誰也別想好過。

許大茂跟捱揍的狗崽似的,都被打的喊出囉音了。

易中海才慢吞吞的走出來。

他也不管,就抄著手站在那裡看。

前不久,他被二大爺、三大爺和許大茂聯合罷免了一大爺的職務。

易中海當即就說了,以後大院的事,不管事了,就聽宣。

“一大爺,你快管管傻柱,真往死裡打啊……”

“我不是一大爺,可管不了其他人。”

易中海不急不慢的說。

許大茂這會兒也有點後悔。

整個四合院裡,傻柱要是上了頭,也就能聽易中海的,除了易中海以外,誰也別想訓斥兩句就按住他。

可能也是因為何大清走了之後,易中海兩口子關照過何雨柱和何雨水的緣故吧。

好久之後,三大爺閻埠貴才跟在二大爺劉海中來到中院。

這時許大茂已經喊啞了嗓子,小腿哆嗦的都快站不住了。

“傻柱,你幹什麼呢,趕緊放手,再不放手,就把伱抓起來。”

“抓吧,二大爺,我媳婦被許大茂鼓搗沒了,這事兒你給評評理,抓我還是抓他,要不你一塊都抓了,把我倆關一塊,我保證打不死他……”

“放肆!”

劉海中當了一段時間小組長,也算是有了一點領導的架子。

何雨柱猶豫了一下,放手。

噗通。

許大茂一屁股坐在地上。

沒了何雨柱拽著的那股勁兒,許大茂傷痕累累的兩條小腿撐不住身體。

“哎吆。疼死我了……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腿斷了,得去醫院……”

許大茂真去醫院了。

他後怕不已。

三大爺閻埠貴全程沒說一句話,最後倒是打發閻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