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維琛像是發現了什麼。

用一天的時間,逛了魏平安常去的地方。

當然,廉租大廈魏平安可不會帶她去。

傍晚回到九龍陳維琛的小公寓中。

燭光晚餐,非常的浪漫,溫馨。

晚上,靠在臥室靠背舒軟的床上,魏平安的賢者時刻。

陳維琛又是哭又是笑,但沒有鬧。

但第二天一大早,卻想要趁魏平安不注意,拎著箱子‘跑路’。

魏平安耳聰目明的,豈能讓陳維琛這進了窩的大洋馬溜走呢?

自然是一通施為之下,將她又給‘征服’了。

再有歪心思,就扒光了,打屁股。

陳維琛要求回澳洲陪家人過一段清淨的日子。

這一點,魏平安自無不可。

所以又是纏綿了兩日,魏平安放手,讓陳維琛先去澳洲‘冷靜冷靜’。

反正熱度總會炒起來,不怕她冷。

物理知識:磨擦,生熱。

這頭大洋馬只要還在地球上,就絕逃不出魏平安的手掌心。

出去散散心也挺好的。

跟家人團聚團聚。

也是前日早上,魏平安才知道陳維琛不是請了假去接機,而是辭職。

飛往澳洲的航班展翅竄上雲霄。

魏平安接到了野小子三元偷偷打來的電話。

她小叔,陳小生,受傷了。

單槍匹馬抓捕了全港第一通緝犯聶世官,名聲赫赫,就是運氣不佳。

對槍時因環境複雜,被一枚反彈的流彈擊中了膝蓋,醫生給的診斷是以後正常走路不會受影響,但劇烈的運動很難再有持續性。

簡而言之,耐力受限。

重案組是與罪犯高強度博弈的職能部門。

無時無刻不面臨著生死拼殺,逃跑和抓捕追擊,都是家常便飯。

醫生這樣說,也就是說陳小生因為一條傷腿,無法再勝任重案組的工作了。

魏平安趕到醫院的時候,二妹姐帶著仨閨女都圍在陳小生病床周圍。

陳小生已經第一時間接受了手術治療,目前還在麻醉時效內昏迷著。

判決的結論在通知家屬的第一時間,也會通知到警局的相關部門。

畢竟醫院也是跟警察署有合作關係的。

在香港,所有的部門上下游串聯,都存在著商業行為。

“怎麼傷成這樣?以後小生會不會殘廢呀,還能在警局上班嗎?”

二妹姐心亂如麻,一緊張碎嘴子直接憋不住。

“二妹姐,醫生都說了,小生腿沒問題,就是以後不能勝任重案組工作而已,警察局還有很多崗位可以調整的。”

“真的?不是騙我吧?”

二妹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連忙追問魏平安。

“其實小生這次受傷未嘗不是好事兒。”

魏平安這話一說,陳家四個女人都有點不樂意了。

但只聽魏平安接著說:“二妹姐,你前幾天不還埋怨小生天天加班,你一聽到有警匪槍戰就心慌意亂的擔心嗎?”

二妹姐一想,是啊。

“如果換個朝九晚五的崗位,再厲害的悍匪還能衝進警察局找小生麻煩嗎?”

“對呀。只是,只是……小生的收入會不會就少很多呀?”

二妹姐探著頭,壓低了聲音,拉著魏平安的胳膊問。

魏平安低頭看二妹姐表情,已經有些開懷的樣子,嘴角帶笑了。

香港警察的工資是很高的,屬於高薪行業。

世界上很多崗位都是這樣,高薪養廉、高危行業重薪獎賞等……只是內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