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先前空空門那長老的反應,突然間變得癲狂起來,昂天悲涼的長笑起來:“奈何,奈何,空有真命卻未能正位,莫非老天真要絕我帝路,我不甘心啊,啊!”大叫一聲,便舉掌印向自己腦際。

“段先生!段先生!”慕容復大急之下,一把抓住殘疾人拍向自己腦門的巴掌,大聲呼喝起來,未幾,那段延慶才清醒過來,想到剛才自己地瘋狂。豆大的冷汗刷刷的冒了出來,好險,差點就自殺了。

低頭看了看面前那黑白交錯縱橫的棋子,段延慶一臉愧疚的朝蘇星河低了低頭道:“在下棋力不足,讓老先生失望了。”

蘇星河自然不會回答他什麼。只是長嘆了口氣,很是失望地搖了搖頭,伸手示意了一下慕容復,便不再說話。

眼見蘇星河已經表明了態度,段延慶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有些狼狽有些落寂的拄著雙柺,顫抖著從石凳上站了起來,一撅一拐的坐到了旁邊的另一處石凳之上。便不再言語。

慕容復得蘇星河邀請,內心甚是激動,想我慕容復好歹也是江南第一,論文論武自付不輸於何人,破這真瓏棋局者。捨我其誰?當下十分恭敬的朝蘇星何行了一禮,施施然的坐了下去,伸手就欲去撿那棋子。

半個時辰之後……

慕容復與蘇星何的棋藝切磋已經到了白熱化,即便是那些沒能看到棋局的人,都被場上越來約深地緊張氣氛給壓抑得連大氣都不敢喘,整副心神都跟著慕容復與蘇星河兩人面上表情的變化而繃緊了起來。

事實上。慕容復的棋藝的確實了得,比之段延慶還要強上許多,與蘇星何下到現在,已經比先前段延慶要大大延時了將近一刻鐘,雖然越下越艱辛,但他還在依然在堅持著,就連身為對手的蘇星河,都不禁暗暗讚賞起來,惜才之心也隱約有生。

雖然棋局離自己等人很遠。可是呂雲飛眼神好得很,那棋局地變化看得清楚,內心中也暗歎,天才就是天才,原著中雖然說這慕容復這鳥人RP差得很,武功自己也見識過了,不是一般的爛,可終究人家還是有點長處的,起碼棋藝這點。呂雲飛就承認自己這半吊子的水平就絕不是他的對手。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可就真的太沒面子了。等過段時間一定得回鬼谷禁地一趟,將那些有關棋藝地書籍全部拿來研究研究,哦,還有陣法的也拿,哦還有那些武器,珍寶。。。。。

阿朱阿碧兩女看著場中變化心裡也是揪得緊緊的,畢竟再怎麼說慕容復曾竟是自己兩人的主子,他老爹與阿朱阿碧有養育之恩,像阿朱阿碧這樣心地善良的女人,自然做不到無動於衷的境界,可奈何自身只是個小丫鬟,所知有限,也幫不上什麼幫,但急於知道場上戰況如何,便開口向司馬薇豔這大家閨秀求教。

司馬薇豔蹙著秀眉道:“我沒看到棋局到底是什麼樣自然也看不出來到底會是誰贏,不過從那公子開始到現在的表現看來,估計贏面不會很大,你們看到沒有,那公子剛開始時每下一子只須幾息時間,而現今每下一子都要思索良久,再看那老先生,從開始至今,下子的間隔基本沒延長多少時間,

點就能知道,那公子的形勢相當地不妙啊。”

呂雲飛有些訝異的看了看司馬薇豔一眼,不愧是大宋十大才女之一,連這點細節都注意得那麼清楚,不愧是我呂雲飛內定的人選之一,嘎嘎,心裡狂笑之際,呂雲飛兀自嘴角帶笑的坐在那裡意淫著。

彷彿是印證司馬薇豔的話似的,慕容復從一開始基本上是每十秒鐘下一步棋的速度,變成了現在每一步棋都有思考良久,才敢猶豫不決的放下來,待到司馬薇豔的話剛說完不久,慕容復便再次沉思起來,不但如此,連他那張本來很是白皙地臉皮,都變得同紅起來,額頭上的青筋繃得緊緊地,讓人有一種那筋肉隨時會繃斷似的,讓人覺得更詭異的是,他那紅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