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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呀許若星,幾年不見,口才長進了。”
許若星最討厭自己的名字從面前的這個女人口中喊出來,“黨佳苒,如果我沒記錯,好歹我也是你學姐,按理來說算是長輩,但凡稍微懂點禮貌的人都不會像你這樣,直呼學姐的大名。”
黨佳冉不屑地切了一聲,“許若星,我不想跟你費口舌,我找你,只是想讓你知道,做人不能太貪心,現在你都要嫁人了,還霸著夏晨創不肯放啊,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什麼嗎?你這種行為就叫做蕩、婦!”
這種話怎麼可能傷到許若星,她依舊淡然自若,“說到蕩、婦,你的那些齷蹉的行為真是開了我的眼界,我還是第一次真實地見到主動脫衣服往上貼的女人,你這種行為,才叫蕩、婦,還有,我結不結婚跟不跟夏晨創在一起,你都管不著,因為從頭到尾,你都徹徹底底地是個局外人,這一點,我想請你搞清楚弄明白。”
黨佳苒一副狠得咬牙切齒的樣子,許若星要的就是這一天這一刻,為當年軟弱無助的自己,討回公道。
許若星起身拎起包,冷傲地俯視著黨佳苒,“明天我就要結婚了,我只想奉勸你一句,雖然現在夏晨創跟我已經緣盡至此,但他也不可能會喜歡上你,他再蠢,也不可能養一條毒蛇在自己身邊。”
說完許若星瀟灑地轉身就走,她可以想象此刻的黨佳冉一定在她身後,氣得七竅生煙,但是她又有些不甘心,畢竟面前的那一杯咖啡,她還是沒能淡定從容地潑在那個女人的臉上。
從咖啡廳出來,許若星再一次無力的發現,她又失去了方向感。
她只好順著那條富有文藝氣息的小巷子走,走著走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天已經開始黑了,路邊的建築都亮起了霓虹燈,世界,就像化了一個大濃妝,瞬間失去了它原本的模樣,將樸素踏實的小姑娘偽裝成了風塵味很重的陪酒女郎。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一更,從明天開始改為每天早上8點整一更,不用再等到晚上啦。新聞裡播出了關於幾內亞的埃博拉病毒,只希望這種病毒能夠早日被攻克,早日拯救非洲那些無辜的民眾。
☆、勾引
夏晨創和黨佳冉發生關係的那一晚,她並不在場,她甚至都不知道有這麼一件事情,但她感覺到,那幾天的夏晨創怪怪的,總是心不在焉,也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直到有一天,她去找夏晨創時,在男生宿舍後面的亭子裡,發現黨佳冉和他拉拉扯扯,她聽到黨佳冉一直在重複著,要他對她負責。
許若星很疑惑,她走上前,看著他們倆問,“什麼負責?誰要對誰負責?”
黨佳冉見到她冷笑了一聲,“你來得正好,看來你還不知道吧!”
許若星最怕別人有事情瞞著她,“什麼事情我不知道?”
“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夏晨創上前捂住了黨佳冉的嘴,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許若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她扭頭盯住臉色陰沉的夏晨創,“她說的是真的嗎?你們真的__”
“是我的錯。”夏晨創放開黨佳冉,上前擁住她,“但是你一定要聽我解釋。”
許若星沉浸在震驚中,一動不動任由夏晨創擁著她。
偏偏這時,黨佳冉上前硬生生地將他們兩人分開,“你們夠了沒有!你們把我放在了什麼位置!”
黨佳冉又扭頭看向夏晨創,“我肚子裡面懷了你的孩子!”
許若星和夏晨創都啞然失色,尤其是夏晨創,他聲音沙啞,“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的!”
對於夏晨創來說,被人下了春、藥,就已經夠離譜了,在半夢半醒地狀態下把眼前的女人認作許若星睡了,已經脫離他能夠理解的範圍,現在,在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