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悄然出現,將席捲而出的狂暴能量撕成了碎片。

“噗嗤。”

在如此龐大的狂暴能量衝擊下,張浩也沒能倖免,被一道爆射而出的狂暴能量狠狠轟在了身上。鮮血頓時從其嘴中噴湧而出,身形向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飄飛空中,旋即在靈虛子那急速抖動的眉毛下重重摔倒在地。

“我就知道…”靈虛子暗罵一聲,急忙掠到他的身邊,稍一檢視,心中才放鬆下來。雖然張浩受了重傷,但以他的體質卻也沒什麼大礙,只要休息兩天便可痊癒。

“轟!”

在靈虛子檢視張浩傷勢的時候,一道沉悶的巨響從狂暴能量當中傳出,旋即便見到一個黑影如炮彈般狠狠砸進了遠處的地面。

張浩擺了擺手,向靈虛子示意自己沒事,緩緩站起身看著遠處那個大坑,抬手將嘴角血跡擦去,森然道:“無論死活,將他帶上,我們走…”

“嗯,交給老夫了!”聞言,靈虛子點了點頭,腳步輕輕一踏,身形眨眼間便出現在了那個大坑附近。

手掌一揮,升騰而出的塵灰便被一股勁風吹散,旋即將其中的那個黑衣人抓在了手中。可是當他看到黑衣人身上的傷勢之後,蒼老的臉龐上不由得露出了古怪之色。

只見,在那黑衣人小腹之處,一個拳頭大小的血洞悄然浮現,鮮血順著那個血洞不斷流淌而出,仔細感應,黑衣人體內的元嬰早已不見。

“這裡不能久留,快走。”

見到靈虛子抓著黑衣人的身體站在那裡皺眉,張浩心中感到奇怪。正在這時,一股雄渾的氣息出現在了他的感知當中,急忙催出道。

靈虛子也是知道,現在並非探究黑衣人小腹血洞原因的時候。點頭應了一聲,抓著其屍體便向張浩飛掠而來,隨後化為一道流光鑽進了納戒當中。

見狀,張浩轉頭低喝一聲:“靈兒…”

“別叫,我在這兒呢!”就在他喝聲剛剛響起之時,小丫頭的身形猛然從他背後閃了出來。衝著他嘿嘿一笑,身形化為一道流光也回到了次元戒內。

可是誰也沒有發現,在她進入次元戒的時候,藏在背後的小手中,卻緊緊握著一隻拳頭大小的元嬰……

“這筆賬,有朝一日,我會親自讓你們付出代價,道宗…等著吧!”

看著滿地的狼藉,與早已不復存在的小院,張浩臉上的森冷之色越來越濃,到最後突然獰笑一聲,身形緩緩消失在了原地。

這一次黑衣人將他父母留下的唯一東西毀壞殆盡,這筆賬也是被他轉到了道宗的頭上。

就在他消失不久之後,兩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了這裡。其中一人是一名花白頭髮的老者,一身白袍上繡著雲霧繚繞的擎天山峰。

另一名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年輕人,白淨的臉龐上透露著一種桀驁,狹細的雙眼看著這片狼藉之地,皺了皺眉道:“師兄,我們好像來晚了!”

“嗯,不過未必就是他,先在附近找找。”那名花白頭髮的老者微微沉吟一聲,隨後抬頭看著無盡夜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青年點了點頭,隨後在四處檢視起來。

然而就在他們二人在此檢視之時,遠處又出現了兩股雄厚的氣息,察覺到這兩股氣息之後,花白頭髮的老者皺了皺眉,隨後對那位青年道:“看來她們真的跟來了。”

“師兄,要不咱們…”

青年臉色也是微微一沉,手掌在身前輕輕一劃,目露殺意!

老人見狀卻緩緩搖了搖頭,道:“咱們的任務是找到那個小子,無需節外生枝,先離開這裡再說!”

聽到此言,青年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那狹細的眼睛當中,卻透出了一股狠厲之色。

他們二人的身形離開這裡大概十分鐘左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