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我覺得安全一些。”

我哈哈笑了笑:“一會兒還有麻煩,咱們還得同床共枕。”

我說完就鑽入了馬蘇蘇的被窩,她立馬就不說話了,安靜了好一陣,我一直注意著她身上的變化,陳文說過,她體內的鬼魂一會兒回作亂,需要我來幫忙鎮壓。

約摸過了兩個小時,馬蘇蘇突然坐了起來,推了推我說:“陳浩,你睡了嗎?”

“沒。”非常時刻哪兒敢睡覺,我問,“怎麼了?”

馬蘇蘇說:“我好難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忙起床開燈看著她,竟然見她渾身通紅,眼裡就跟染了血似的,可怖得很,她也香汗淋漓,看起來痛苦得很。

我伸手過去摸她的額頭,燙人得很,忙問:“什麼時候開始難受的?”

“你上來的時候,就有些難受了,我不好意思跟你說。”馬蘇蘇回答。

我嘆了口氣,馬上拿起了一旁準備好的小刀,劃破了手指,滴在了一旁的白瓷碗裡面,然後再倒入一些清水,清水將血液稀釋,我端到了馬蘇蘇面前:“喝了它。”

馬蘇蘇嗯了聲,將碗裡的血水給喝了下去,喝完之後我讓她躺下,她目光一直放在我的身上,我手持桃木劍到她面前,說:“放心好了,有我在沒事兒的。”

摸了摸她的額頭,讓她先閉上了眼睛,我取出啟度文,一把火將它焚燒了個乾淨,然後將桃木劍持著倒立在了面前,開始唸咒:“以血為引,以血為咒,特此敕令,昭示天地,陰魂眾犯,如干吾怒,魂飛魄散,鬼王陳浩敕。”

倒持桃木劍於胸前是警示的意思,劍指也是警示的意思,一般抓鬼的時候,很容易就能看到這兩個姿勢。

唸完馬上就持著桃木劍在面前畫起了敕令二字。

“敕!”

唸完大喝一聲,馬蘇蘇突然睜開了眼睛,身上更為紅潤了,眼裡血色濃郁,直欲要滴出鮮血,恐怖得很。

“怎麼沒用?”我十分差異。

馬上打電話給陳文,陳文聽了情況後問:“我給你的符貼了沒有?”

“貼了。”我說。

“檢查一下,是不是掉了?”

我往馬蘇蘇旁邊一看,果然在床上看見了那張符文,符上還有一些汗水,顯然是馬蘇蘇因為流汗多過,符沒有貼住,掉了下來。

“還真的掉了,現在要怎麼辦?”

陳文在那邊愣了幾秒鐘,說:“等著我。”

說完掛掉電話,馬蘇蘇情況越來越嚴重,神智已經漸漸不清楚了,我不斷在旁邊給她擦汗,等了將近十分鐘,正著急的時候陳文出現在了門口,我驚奇他是怎麼進來的,還沒開口問,他就直接走了過來,到馬蘇蘇旁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後說:“魂魄已經被體內的鬼魂吞噬了不少,想要恢復很有難度,你在門口守著不要讓別人進來。”

我恩了聲,馬上退出了這屋子,緊接著陳文在屋子行動起來。

馬文生其實早就已經醒過來了,這會兒出門問我:“蘇蘇情況怎麼樣了?”

“我哥來了,應該沒事的。”我說。

馬文生嘆了口氣:“這孩子太苦了,幸好有你和你哥在,不然我一個糟老頭子,都不知道該要怎麼辦了。”

我笑了笑,在門外焦急等待,看了看馬岡的屋子,想到今天出現的人可能是他,就問馬文生:“如果是馬叔叔想要害蘇蘇妹妹,您覺得意外嗎?”

馬文生皺了皺眉,猶豫好一陣後才回答說:“很意外,不過這種可能性很小,以往那些年的感情,裝不出來的。”

過了幾分鐘,陳文開啟房門走了進來,見我們後說:“我已經幫她完全收服了體內的鬼魂,之前不是有幫她收服過兩隻嗎?他們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