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在地上。

“你不能殺我,我是彌撒教欽定的代理人,是彌撒教未來的教主,誰也不能殺我……”

這次伍堡主的話依舊沒有說完,張華明揚手一拍,掌心黑sè光華閃爍,扣在伍堡主的頭頂上,黑sè光華纏繞著他出噼啪聲響,而伍堡主身上的衣裳頓時化作粉末,他的肌膚開始枯萎凝皺,仿若瞬間蒼老了幾百歲一樣,枯皺的肌膚猶如老樹皮,呈黑灰sè無比僵硬,猶如干屍。

“你……你……你……”伍堡主望著自已灰sè僵硬的雙臂四肢,渾身顥抖,恐懼降臨,口中驚恐的大叫道,“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你這惡魔想做什麼!不,不可以!啊……”

張華明又是一掌拍去,伍堡主嘶聲哀嚎,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皮膜之內的血肉,血開始乾涸,肉開始腐化……皮膜死亡之後,血肉死亡!

“我能不能殺你?”張華明問道。伍堡主嚇的已是渾身顥抖不停,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啪!毫無徵兆的又是一掌落下,伍堡主徹聲哀嚎,皮膜、血肉皆已死亡,而這次他感覺到自己的骨頭化了,是的!化了,猶如被風乾了千萬年一樣,酥化了,連渣都不剩,失去骨骼支撐的伍堡主軟在地上,似如一灘爛泥,不!此刻的他就是一潭爛泥。

“說,我能不能殺你?”張華明聲音提高了音調,繼續自顧自的逼問道。

“不……不!不……”伍堡主被深深的恐懼包裹著,恐懼佔據了他的一切,當他看到張華明揚起手臂時,他再也堅持不住,嘶喊著,“我說!我說!我說!啊一一”

“說呀,為什麼不說了。”張華明雙手猛地將伍堡主幾近脆弱的軀體提到半空中,再重重的摔到地面上,聲若洪鐘的怒聲問道。

啪啪啪!肉泥砸在地上出的聲音響起,伍堡主就像一塊摻了水的橡皮泥,在張華明的蹂躪之手下變形成各種模樣。

“彌撒教代理人,是不是很了不起?”張華明揚起手臂,五指張開,扣在伍堡主的頭顱上,指尖閃爍這詭異的光芒。

這一次,張華明蹂躪的不是伍堡主的**,而是他的靈魂。

“你……我的靈魂……我的靈魂……啊!!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滲透我的靈魂?”伍堡主慘絕人寰的淒厲叫聲響起,響徹迴盪在寂靜的滄琅鎮上空。

靈魂,靈魂是天地間眾靈真正的本源所在。靈魂受挫,意味著本源受挫,那種痛苦是無法言語的,是一種本源之痛。

此時的滄琅堡城牆上已經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他們都是屬於護衛滄琅堡安全的護衛士兵,是伍堡主的手下,但此刻看著自己的上司慘遭敵人的蹂躪,他們卻一動不敢動的站在原地,雙目恐懼的望著那個如同九幽地獄而來的惡魔辦的張華明,心中唯有一個念頭: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兇殘可怕的惡魔!

沒有人知道張華明擁有生之力和死亡之力,能夠在瞬間讓一個人**的某一部分死亡,又能在一瞬間讓他死亡的**重獲新生;更沒有人知道張華明擁有著這世上令人恐懼的萬年兇物魂獸之母,能夠在須臾之間攻擊抽取他人的靈魂。

如果要問,這世間誰是最恐怖的人,此時此刻親眼目睹眼前一幕的觀眾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道出一個名字:張華明。

惡魔之名,非他莫屬。

“不要,不要……”伍堡主這次是真的徹底絕望了,口中歇斯底里的嘶叫著。

嗡!

張華明一巴掌拍在伍堡主的頭頂,悽慘的叫聲當即停止,伍堡主猶如雕像一樣僵硬的躺在那裡,只是他渾身每一寸肌膚卻都在詭異抽搐著。時間停止,萬物靜寂,整個世界彷彿瞬間定格。

無數雙眼睛目不轉睛的望著木孔橋的方向,他們的眼裡已經沒有了任何sè彩,除了來自內心深處最深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