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此刻她的淚水一定沒有一點點演技的成分,她的鼻翼微微翕動著,似乎是被極大的恐懼所震懾。

她張了張嘴,聲音卻好像拉風箱,“阿祁……”

他走到她面前,輕輕撫摸了下她的微涼的面頰,她眼睛一眨,便又是兩顆豆大的淚珠。

她顫著嘴巴,嘶啞的說:“阿祁,救我,好痛,好痛啊……”

月色下她的臉很蒼白,仔細看的話就能看出她鎖骨上紅腫的印記,順著再往下,就能看到她光滑的腳踝上,有暗紅色的血液已經半凝固起來了。

溫品融見他看清楚了,抽噎著說:“阿祁,那個畜生,那個畜生!我好痛,你帶我離開這裡,好不好?我們快點走,他剛出去……快!幫我解開繩子。”

她的意志力不容她再呆在這個可怕的地方,溫品融不願意回想起她從會所裡出來後的任何一秒的記憶,這是她人生中最噁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