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偏偏選中讓我哭,難道讓我笑兩聲就不行嗎!

他瞥了白雪一眼,趁她不注意,出手如電,猛地點向她的“膻中穴”。奇怪的是他的手一觸到她的身體,頓時如陷進了泥海一樣,軟綿綿的,毫無力氣。他想到剛才在床上的感受,驚得目瞪口呆。

白雪佯裝什麼不知,輕聲問:“你要幹什麼呢?”

侯寶急中生智,忙把手按在她飽滿的乳房上,說:“我喜歡撫摸它們。”

白雪臉上綻開了笑容:“你真是的,什麼時候你才能規矩一點喲。”

侯寶氣得心裡冒煙,你若規矩的話何不閃開呢,幹嗎要讓我按上呢?他衝白雪吹了一口氣,猛地把她抱在懷裡,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亂遊,右手伸進她的衣服裡胡摸。

他不是在和她調情,而是在尋找她身上可以點中的穴道。他的牙齒在她的“廉泉”與“天突”兩穴處印壓了許久,也沒有刺中穴位。手在她光潔的身上胡探了一陣,竟連一穴也沒有找到。這讓他駭然失色,這妞兒一會象個稚兒,一會深不可測,竟會隱穴之法,太可怕了!她到底是個絕代高人,還是無知的醜女呢?

他把手抽了出來,白雪才停止了輕顫。剛才,她彷彿進了忘我之境,整個的身心都經歷一個奇異的旅程,太醉人了!男人的手竟也這般有魔力,她現在才信。一切再明瞭不過了,兩人的心情是不同的,絕對的同床異夢。但這並不影響白雪完成某種巡禮,體會異樣的人生。她不希望他們有相同的感受,只要別虧待了自己就行。兩人抱在一起,西門雪輕有了全新的體驗,侯寶卻毫無所獲,沮喪無比,他又失敗了。他覺得有些古怪,在這個女人前,自己難道要永遠失敗嗎?那她無疑能猜到目己的某些念頭,這樣豈不甩不掉她了嗎?

他兩眼無神地望著夜空發呆,不知怎麼好。

白雪溫柔地問:“你想我嗎?”

侯寶真想給她一巴掌,別肉麻了,我會想你嗎!心中一怒,不由自主地甩出一掌,直劈白雪的左頰。“啪”地一聲脆響,他打中了。正欲大笑,忽覺發痛的是自己的臉,不用說,他打錯了地方。

白雪突地“咯咯”笑起來,她第一次使用少女這種歡快而直率的笑。她的聲音無疑是動聽的,而侯寶只感到頭暈目眩,金星四飛。

“我的小哥哥,你這是幹什麼。你雖是有罪的,可我已原諒了你,還這麼自責幹什麼呢?那我可要心疼了。”她的話是柔和的。

侯寶氣得渾身直顫,這個小娼婦,演戲的本領比我還高,打了人還假惺惺心疼,真難為你了!他冷冷地說“剛才是你打了我吧?”

白雪驚訝地說“小哥哥,你說什麼呀,我怎會打你呢?戳你一指頭我也心疼呀。”

“很好!”侯寶說,“我的運氣不錯,找來找去,找了你這麼個美麗賢惠的妻子。”

白雪高興地笑了:“別人也說我美麗,我不信的。我的丈夫說我美麗,看來就不可不信了。許久以前我就覺自己是美的,就是不敢自認,心裡不踏實。現在我總算放心了。”侯寶只有苦笑,這女人怎麼這麼難捉摸呢?一會兒聰明,一會兒呆傻。她就聽不出我是諷刺她的嗎?真他娘怪矣,她難道達到了“有心即無心,渾璞自天真”的妙感境界嗎?

他勉強地一笑,說:“雪妹,今晚怎麼‘鬼’沒出現呢?”

白雪笑道:“有我在這裡,‘鬼’還敢來嗎?”

侯寶一怔:“你不是說你是個做飯的,被抓來的嗎?”白雪歡快地笑了:“我才是祖奶奶呢。放眼天下,誰能抓住我呢?”

侯寶呆了,假如她真的神通廣大,不但沒法兒從她身邊溜走,就是想搞個歪門邪道怕也難了。他的身子不由一陣發冷。

“你那些話原來是騙人的?”

白雪吟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