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給打趴下,再不濟也得吐點血出來。然而,一雙閃亮的眼睛卻是笑眯眯的瞧著他,露出輕蔑的意味。

“我說,小鬼子,沒吃飯吶?用點勁啊,就你這樣的廢物,最合適那四個字,東亞病夫了。去你嫲的!”李瑟一巴掌扇了出去,那日本人慘嚎一聲,直接飛了起來,在撞上護欄繩索之後又彈了回來,李瑟手臂一伸,準確無誤地抓住那日本人的喉嚨,一抬手,便將這日本人舉了起來,輕輕鬆鬆的,像是在舉一破麻袋。臺下轟然的喝起彩來,興奮!興奮啊!這場比武,看得值了!

李瑟沒有使用內力,更沒有使用那種相對於普通人來說就是變態的天使族力量,只是用了自己的本身力量,看到那張因為恐懼和被扼住喉嚨變了顏色的臉,總覺得有點噁心,像是手裡抓著的,是一隻老鼠。也正是這老鼠一樣的雜種民族,僅僅在南京城就屠殺了三十萬中國人!由他們處心積慮挑起的甲午戰爭,使得本就水深火熱的大清國變得再無一絲希望,中國人被外國人欺辱了幾十年,圓明園被搶光了,北洋水師被擊沉了,清朝最後的一點拿得出手的玩意兒都沒有了,這個時候的大清,就好像一隻被碾碎了殼的烏龜,一身軟軟的肉,除了待宰,就只剩下下跪乞求的份了。

李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得這麼多,也不知道自己不經意的憤怒時已經將這個可憐的日本人活生生的掐死了,聽到臺上和臺下的驚呼聲,李瑟恍然從夢中驚醒,他搖了搖四肢垂著的這條狗,青白相間的死狗腦袋耷拉著,沒有了一絲生氣,李瑟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將他隨手丟下了擂臺,拍了拍手,轉頭向臺上剩下的三個日本人和漢奸犬養孝太郎望去。

“殺人啦!”一聲驚叫帶著歇斯底里的奇異情緒破空而出,緊接著,好好的比武會場就變成了菜市場,人們爭先恐後的奪路而逃,只是,令李瑟非常鬱悶的是,逃走的都是自己的同胞,那些不知是來自英國還是法國的老外,反倒鎮定得多,只是在原來的位子上竊竊私語,一張張不可思議的臉孔,彷彿在裝優雅的談論今天的天氣似的。逃走的清國人,不是因為害怕李瑟會忽然發狂把他們也那麼咔嚓一下扭斷了脖子,而是害怕待會兒官府來人捉拿兇手的時候會殃及池魚。

李瑟的眼中慢慢的從鬱悶過渡到失望,再從失望變成了不屑。不是他瞧不起自己的同胞,而實在是這時代的國人,實在是在滿清統治下,失去了血性。一個民族,最怕的就是沒有了血性。這樣的民族,和行屍走肉有何分別?他們還在懵懵懂懂混吃等死,然後等著1931年瀋陽的那一聲槍響,從此我國東北三千萬同胞淪為日軍鐵蹄下的奴隸!國人,不能再麻木不仁了!法國人拿破崙說:中國是頭熟睡的獅子,當他醒來的時候,全世界都要為之振動!

快點醒來吧!一直被欺壓**的國人,早些醒來,讓這些侵略者都匍匐在你的腳下瑟瑟發抖!李瑟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壯的神情,這些清國的子民,需要有個人來喚醒他們!李瑟不想再哀其不幸,不想再怒其不爭,他來霍元甲的空間,不是來旅行的,不是來當救世主的,但他絕不介意來當一個喚醒國人血性的大鐘。李瑟算不上是什麼愛國人士,也稱不上是什麼憤青,光從國籍上來說,李瑟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國人,近代史上,祖國被外國侵略者的掠奪,那一次次的侵略戰爭……夠了!已經足夠了!自從李瑟瞭解到自己所在的時空,只不過是無窮時空中的一個層面,而這種歷史的時空,因為自己這樣打破時空規則的人的到來,變成了一個獨立的而又無法和自己所熟知的歷史的時空後,李瑟便發下誓言,不論將來是在什麼空間,只要是自己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