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

痛快的很。

甚至你不用多說一句話,都能感覺到那體內澎湃的能量。

年不過三十,面板黝黑,身上的黑色西裝十分合身,阿瑪尼先生堅持要留下的黑色大氅就像是反派的披風一樣,給人一種邪惡的美感。

最重要的是,這位不速之客留著虎鬚,沒有刮過鬍子的張賁看上去十分面目可憎,一副燕赤霞的模樣,眼神睥睨掃視而過,無人不驚懼於其侵略性的囂張氣焰。

這種人,慢說什麼百年難得一見,細細數來,也不曾見過多少。

倒吸一口涼氣的大佬們在大廳的金碧輝煌之下有些踟躕,那些正準備上電梯的大佬都是留住了腳步,不約而同,或者說是情不自禁地留了下來,有些上了十幾樓的大佬,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重新選擇了一樓。

這是一種勢,已經左右了各自的心神,讓人不得不選擇和妥協,一出場,不說什麼風采逼人,就是這份驚人的排場,種種鋪墊,再加上濛濛細雨中媒體不約而同彷彿是恍然大悟一般地閃光燈,還有連綿不絕的記者想要湧上前來的衝動,這就是一股大勢。

“高sir,您和這位是舊識?”

澳洲裡德礦業公司總裁陳浩南如是問道。

澳大利亞政府難得扶持一兩個華人,陳浩南屬於澳洲陳家為數不多能夠在墨爾本呼風喚雨的人物。

雖然黑水公司和黑虎公司的爭鬥有所耳聞,但真正見識了這位總大將的面目之後,還是有些震撼。

mss海外特派員一臉微笑:“有點交情。陳先生,待會兒要不我引薦一二?”

他這般說話,看上去像是玩笑話,但對陳浩南來說,卻是莫大的激動,這位裡德礦業公司的總裁有著華人特有的矜持和內斂,實際上,傳統國人特色便是如此,話不多,但內裡的那種侵略性,十分的犀利。

不過陳浩南有所分寸,微笑道:“如此的話,那就十分的好了,必有重謝。”

“高sir,您看這位總大將出馬,是為了什麼事情?”

他本想旁敲側擊一番,不過高sir顯然沒有興趣和他說這些,微微一笑:“還能為什麼?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利益二字,道盡多少東西。

張賁所圖,即便他自身沒有什麼追求,再怎麼高大全,卻也無法獨善其身,他一人所繫,乃是數千萬人的生計,甚至只要他一個念頭,可能隨時就能夠讓一個東南亞小國金融震盪民生崩潰。

這一點,從他將那些華人社團的中間派全部拉攏過來之後,就已經可以預見的。

至於臺灣施家在菲律賓的嫡子嫡孫暴斃,便是他承認是他乾的,給臺灣五大家族十個雄心豹子膽,他們也不敢報復。

三合會在海外基地覆滅,也是張賁一開始就既定好的目標,這種不聽話的渣滓,直接鎮壓覆滅,想要靠嘴炮來玩的,不論是所謂的“精神”還是“無所畏懼”的肉身,統統毀滅,這就是王道。

而這番簡單粗暴的手段,比之當年前蘇聯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他越是這麼做,反倒是越是讓人追隨不已。

便是中情局在東南亞搞事的那幾個主任,非死即傷退回日本之後,這頭老虎在東南亞呼風喚雨的日子,提前到來。

美國政府有些弄死他,可實在是難以掌握住他的動向。

再一個,只要這廝一擊遁走,就是要面臨他龐大資源的反撲,這不是本。拉登那種恐怖分子水準的撞大樓。

虎賁節堂要反撲,引發的是世界級的海嘯。

這也是中情局投鼠忌器的緣故,而到最後,連odni的內格羅蓬特似乎都對他多有維護,前總統老布什的各種言論更是有一種要聯合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