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照,拍立得中拿出來的照片還真是分外的別緻,卡秋莎舔著棒棒糖,嚷嚷著自己拿著,張賁搖搖頭,無奈地將照片給了她。

“你女兒可真可愛,很漂充。攝影師是個大叔。戴著一副眼鏡,笑眯眯地甩了一下他的長髮,然後揮揮手:“謝謝啦,異域的風情,真是讓人高興啊。”

張賁哭笑不得,扭頭問卡秋莎:“莎莎,我看起來很老嗎?”

“嘞?哥哥看上去很年輕啊。”舔著棒棒糖,張賁牽著她的手,阿雅妮在另外一側,雙手自然地抱在胸前,宛如是梵蒂岡的聖潔修女,在那裡緩步行走,誰能想到,她其實是安拉的使者呢?

只可惜,女人在原教旨中,是汙穢的,骯髒的,而在外人眼中,卻是美麗的,純潔神聖的。

“哥哥,我們去哪兒?”

卡秋莎問道。

張賁笑道:“去杭州玩兩天

他笑的有些小勉強,簡單地說,他和夏真真那小娘皮約好了在杭州見面,當然了,重點是如何解釋阿雅妮的存在,他是比較糾結的。

媽的”,到時候怎麼說呢?

他在心中苦惱著。

這是我的二奶?我伊朗的小三?對不起”我劈腿了?

腦海中一團漿糊,算起來。他自己對自己都是不負責任的態度。夏真真他很喜歡,這一點。當離開中國前往異國他鄉的時候,他可以確定這一點。

他不想辜負了夏真真。

“我們不回家麼?倫家很想真真姐的說小蘿莉抬頭看著他,眼神懵懂純真,透著一種無邪的乾淨,只可惜這隻會讓張賁的負罪感更深了。

“因為,因為你真真姐說好要去杭州的啊,我們就一起去那裡好了。”

他臉皮抽搐了一下,心中哀嘆,至於劉貞,則是守在停車場那裡,沒有跟過來,這位三宣堂的子弟,倒是盡心盡職地做好了馬前卒的工作。

高雄和張賁也沒來得及敘舊,確切地說,最近的麻煩事情多的很,人手有時候會捉襟見肘,他高升辦公室主任的時候,現在跑出去和分局的比局長也敢叉著腰說話了。

五月八號,黃金週長假剛剛過,就開始恢復了繁忙熱鬧,此時去杭州的話。有種人當多不多的光景。這時候的西湖,還是景色非常好的。

主要是這時候那些原本衰敗的蓮藕都開始浮萍飄渡,風乍起,吹皺了春水,湖堤邊上的柳絮飛花,景緻絕對是不俗的。

西湖邊上的人是看膩了的風光,但是對於那些常年難得來一次的人來說,卻是景緻獨到,別有一番風情。

尚和心為人小心。更是面面俱到,做事滴水不漏。整個情報部門出了名的怪物級大腦,總參中的王牌。

只是離開深圳的時候,卻是一臉的憂心。匆匆而來,又匆匆而走,不過他對張賁倒是頗為上心,種種便利,讓人不得不讚嘆一聲。

在街上買了一些東西,好半天,才逛完。

“張哥,買好了?。

“嗯

“張哥我來吧劉貞麻溜兒地將東西弄上了車子,大包小包地裝好,晚上七點鐘的飛機,倒也是不趕,半夜就能到。

他們從德黑蘭飛的香港,尚老闆讓一號二號還有高雄去接他,讓張賁倒是頗為意外,不過“坎高。莊乾元還是盡忠職守,將事情一五一十地稟報。倒讓張賁他們省了不少事情,直接入住酒店。

上了飛機,頭等艙,卡秋莎一個人在那裡有滋有味地玩著口凹,似乎是覺得無趣,又拿著蘋果手機在那裡玩植物大戰殭屍。

好半天,才哼哼唧唧地睡著,沒有再精力四射。

而在京城,美國國家情報局局長內格羅蓬特剛剛登上了前往舊金山的飛機,這次來到中國,他有點明白當年在朝鮮半島上停戰之後,板門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