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的那一批人,建築當然更加不是。

五條悟站在被他親自毀掉又重建的建築前,一邊做著要再拆一次的動作,一邊和人吵架。

和新任的執法部長以及理事監督。

“金次是我東京支部的人,我們還沒說話,輪得到你們來定罪,嗯?”

“是你們的人不假,但你們東京支部也是我們咒術聯盟的一部分,難道五條副部長要脫離聯盟自立門戶?”

和上一任執法部長伊集院老人相比,新任部長要年輕不少,也更加的滑頭,會扣帽子。

只可惜,五條悟屬驢的,威脅他,越威脅,越來勁兒。

“暫時還沒有,不過嘛,類似的想法我已經考慮過幾百次,你們別逼我啊,我真乾的出來。信不信回頭我就去和阿努伊的咒術連再組一個,不怕告訴你們,阿努伊的月之巫女就在東京。”

說著,五條悟亮出了手機,正是咒術連高層的司天大巫女發來的訊息,就在不到半小時前,也就是五條悟召開關於夏油傑的緊急會議的途中。

因為三大支部的競爭倒逼,聯盟本部也不得不收起壟斷躺贏的心態,辦事效率和風氣都有了不小的改觀。

放在之前,就算夏油傑死了,五條悟親自趕來,也不可能這麼快召開正式會議,更不會這麼快透過提案。

夜蛾正道進咒術總監部,五條悟得到夏油傑相關人員的全權處置權,用了不到一個小時都表決透過,原來至少要吵個兩三天,還得五條悟一個個登門拜訪,或是威脅或是讓步。

只不過狗改不了吃屎,指望保守派完全順五條悟的意是不可能的,正事上找不到理由,就從其他方面下手。

這邊會剛一開完,那邊執行部隊就故意壓著秤金次和日下部篤也從門口經過,恰好被五條悟看見。

於是就有了這一幕,得虧五條悟忍住了,不然全場除了東京來的,全都得趴下。

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理事監督的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遺憾,陪著笑臉走到兩人中間:“兩位部長請息怒。雖然這麼說有點欠妥,但五條副部長如果想脫離,早就脫離了,他一心謀求就是為了聯盟能變得更好,請蘆屋部長知曉。

五條副部長,蘆屋部長也是職責所在。戰前內訌,不管是放在哪裡,都是大忌,如果什麼都不做,聯盟以後如何能夠服眾?”

一番話說的是有理有據,有軟有硬,就算是五條悟也挑不出錯處。

“那是你們侮辱我們在先,說我們是亂臣賊子。”秤金次辯駁道。

“內訌是不太好,但破壞團結也不好,二位說是吧。”日下部篤也也開口了,還是那副懶散的樣子,角度卻十分刁鑽,和他的刀一樣。

執法部長怒哼一聲,故作姿態,理事監督則繼續唱著白臉:“當然不好,但不管怎麼說,都不應該動手。有意見,你們可以找我們,也可以透過五條副部長,夜蛾部長反應。

我們的人有錯,我們不會姑息,已經啟動處理程式,一定給東京支部一個交待,相對的,我也希望東京支部給我們一個交待。”

五條悟的眉頭皺了起來,這番話相當狠毒,不僅堵住了日下部篤也的口,還站住了理。

有錯,就該罰。

和侮辱誹謗比起來,明顯是動手的性質惡劣。

這波是殺敵一千,自損五百。

最要命的是,故意選在總部大樓門口,斷絕了五條悟私下交換談條件的可能,逼五條悟做出兩個選擇,要麼自己失信,要麼揮淚斬馬謖。

“老師——”衝動如秤金次,這個時候也回過味來,“是我錯了,我願意受罰。”

五條悟深吸了口氣,點點頭:“戰前內訌本是大罪,念在你未成年,且悔過態度良好,作戰勇猛,從輕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