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老噴一向都是寶可夢世界的親兒子,坊間戲稱“增火龍”。

煤炭龜也不遜色,人送綽號“小固拉多”。

雖說在羈絆和各種加成上不如定位特殊的沙奈朵,但二連發之下仍是達到了讓特級咒術師心驚膽戰的高度。

無盡的光與烈焰之中,裡梅全力全開的“冰河世紀”眼看著就要支撐不住。

後方的五條悟卻沒有一點支援的意思,繼續翹著二郎腿,喝著琳蒂·哈洛溫提督同款咖啡。

看到爆炸最激烈的時候,甚至吹起了口哨:

“咻~好大的煙花啊,很符合聖誕節的氣氛哦——rrychristas!”

有人看不下去:“喂,你們到底要看到什麼時候?真的希望所有人都死了嗎?”

是來自漂亮國咒術界的話事人,一名典型的老白男精英。

五條悟抬起墨鏡,眼睛一斜:“你——在和我說話?”

老白男只覺得有錐子刺入自己的雙眼,睜目如盲,臉色瞬間蒼白。

不是五條悟刻意為之,而是“六眼”自帶的被動。

第二次交流會被抓的詛咒師老太婆,只是被兒時的五條悟瞪了一眼,就心膽俱裂,倉皇逃離東京。

如果不是羂索說有辦法封印五條悟,她終生都不敢踏入東京一步。

不過老白男畢竟是執掌一方大佬,不是一般的咒術師可比,強行讓自己保持鎮定,怒聲道:“是又如何?別以為你實力強一點,就可以任意妄為,這裡不是日本,我也不是日本人。”

區區的小日本,也敢在漂亮國面前扎刺,忘了誰是你爹了麼?

“實力強的不任意妄為,難道要實力弱的任意妄為?”五條悟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要不,你去問問你們國家的總統,看他會是什麼答案?你要去不了,我帶著你去啊。”

“五條悟,你別太過分!別忘了,咒力沒了,你也沒好處,沒了這一身實力,你早就死——”

話還沒說完,老白男突然覺得一股巨力襲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後頸已經被五條悟捏住。

“我過分了,又能如何?你說我早死,信不信我先讓你死,你,還有你們能把我怎麼樣?阿理說得一點都沒錯,和你們這群蟲豸在一起,怎麼搞得好——乾脆把你們都殺了算了,然後和阿理一起創造新世界,這樣會更好玩。”

“噫……”

感受到比裡梅的“冰河世紀”更為刺骨,比頭頂的連環爆炸更為霸道的殺機,老白男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恐懼,抖得比1945年柏林地堡裡的元首的手還要厲害。

他越是這樣,五條悟就越失望。

本以為,只有日本的老傢伙們是一群蟲豸,沒想到天下烏鴉一般黑,無非是剝削與壓迫的方式不同。

日本國內是封建式,漂亮國和歐洲部分是資本式,中東、南美、印度等地更加原是殘暴,殘暴的不像是現代社會。

當然,肯定有管理得不錯的,比如種花家、古巴、但這些國家為了更大,更長遠的利益考量,也不會選擇過多摻和,最多是對私下過來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就在五條悟的心情越來越糟的時候,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不要忘了契闊的存在。在咒力徹底消失之前,契闊的約束會一直存在。”

蒼老,寂寥,帶著類似和聲的奇妙質感。

這是同化過兩任“星漿體”的天元的標誌。

老白男彷彿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連連點頭:“別忘了你答應過的事,你說會全力以赴對付那個明理,我們才答應你的條件,不去騷擾你包庇的人。”

“我答應的事,我當然會做到,你們呢?真的做到言而有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