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月打斷雲沐秋,“等一下三哥,你是說這個鐲子我在這裡出生就戴著?”

可明明是她在現代有的啊。

雲沐秋把雲蘇月按坐在椅子上,“月兒別急,聽三哥娓娓道來。母親的來歷不平凡,但具體,母親到死都未明說,她只說一句話,寧願我們一輩子不知道她的身世。

這手鐲確確實實是母親的,而且還是從她家族帶出來的鎮族之寶,每一任的主人只認她家族的女子。

三哥知道它可以裝東西,也可以裝人,母親帶我進去過,可那裡面什麼也沒有,空蕩蕩的,人在裡面待久了很憋屈。

但離奇的是你兩歲時一次跌倒,它突然從你手腕上消失不見了,你也跟著沉睡了,怎麼都叫不醒。

三個月零兩天之後,你突然醒了,可誰也不認識了,還吵著要回家,說這裡不是你的家。

母親和我們都猜出身體是你,可裡面的靈魂再也不是你了,但無論如何你都是我們掌心裡的妹妹。

奇怪的是這個手鐲並沒有回來,直到你長大,就再也沒有見過它。

母親說手鐲很有靈性,大概是回去家族了吧?

剛剛倘若不是撞見你在收東西,露出了手鐲,三哥死也不願相信,真正的月兒回來了,三哥太高興了。

妹妹,快,跟哥哥去母親墳前告訴母親一聲。”

雲蘇月就這麼雲裡霧裡被雲沐秋拉去了雲家祖墳地,兄妹二人跪在他們的父母和墓墳前,雲沐秋激動的訴說著全部。

其實雲蘇月已經搞清楚了,不是她是現代的人,而是她本是這個異世的人,陰差陽錯因為受傷和人靈魂互換了,現在的她只不過又陰差陽錯回來了。

原來,她是一直有父母的,而且還是很疼愛很疼愛她的父母,和三位捧她在掌心的哥哥,原來她不是孤兒。

之所以酒梨不知道,是因為酒梨是後來進府的,這件事也只有雲家的幾位至親知道。

如果是你這樣,她就放心了,更要守護好雲家。

雲蘇月一連給父母磕了六個頭,在他們的墳前發誓:“爹,娘,你們放心,只要我活著,雲家就在,三哥他們就在!”

雲沐秋把雲蘇月拉起來,“說什麼呢,三哥現在可以保護自己和妻兒,月兒只管做自己喜歡的事就好。”

“嗯,回去我就動身去北部邊關了,你和三嫂輕裝趕路,我們在皇城匯合,路上一切小心。”

回去之後,雲蘇月把收拾好的東西全部收進空間,又給雲沐秋留了很多東西,然後帶著酒梨和御諦策馬出了青州城。

一路往北,夜以繼日的趕路,她只希望小白帶去的解藥能先她一步解了司言灼的合歡散,如果鬼無涯沒有改變合歡散的配方情況下。

否則司言灼危矣。

“駕!”雲蘇月焦急萬分,為了趕路給三匹馬喝的都是靈泉水,吃的都是空間裡的鮮草和果子。

半路,花舞宮來截殺,“雲蘇月,還我們少宮主的命來。”

“來得正好,那你們就下去陪她吧。”雲蘇月一鞭子下去,抽飛花舞宮一片。

看呆御諦,“這爆發力···太恐怖了,餘下的交給我,你們倆先走。”

雲蘇月和酒梨騎馬衝了過去,身後御諦收尾,大武宗的實力已經不是花舞宮的小蝦米可以撼動,太容易解決了。

御諦再次追上雲蘇月,“可能還有一波。”

正說著頭頂忽然傳來一道殺招,“雲家的孽種,拿命來,下去給本宮主女兒陪葬吧,晚些時候再送你的哥哥下去。”

雲蘇月和酒梨快速躲開。

“我來!”

御諦一掌截下那道對準雲蘇月的殺招,飛身掠起迎敵花舞宮宮主花若存,“你好歹也是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