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寓意,人死了三年,有什麼線索基本也查不到了。

福利院裡有一座全身石像,下面有銘文,記錄著黨阿姨的一生,黨還山打量著石像,忽然發現石像右手提著的包有些眼熟。

“這個包你有印象麼?”他問黨愛國。

“黨阿姨總提這個包,用爛了也不願意換。”

“是挺艱苦樸素的。”黨還山心中隱隱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幾乎讓他虛脫。

“還能找到這個包麼?”黨還山聲音有些顫抖。

黨愛國搖搖頭。

黨還山知道這已經抵達孩子的能力範圍極限,他立刻找到現任院長,問她黨阿姨手上提包的下落。

現任院長說,這個石像是根據黨阿姨的日常照片雕塑的,黨大姐十餘年如一日,一直拎一個人造革的包,從未換過,她去世後這個包作為先進人物的遺物送氣展覽,現在不知道下落。

“我想找到這個包。”黨還山拿出一疊港幣來,“請務必幫忙。”

“您這是?”院長趕緊把錢往外推。

“這個包可能關係到我,關係到我兒子的一些重要的事情。”

“那行,我想想辦法,不過有難度,畢竟過去好幾年了,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院長去辦公室打電話,折騰了兩個小時,打了十幾個電話,最終確認,那個包很可能在民政局地下室的倉庫裡。

想拿到包需要辦很多道手續,首先要科長、副局長簽字,倉庫保管員又請假不在家,沒他就拿不到鑰匙,黨還山急不可耐,哪能等那麼久,他的港商身份很有用,最後民政局長親自下令,找了個工人用錘把掛鎖打掉,在一堆積滿灰塵的雜物堆裡,黨還山翻出了那個黨阿姨用來十幾年的包。

那是一個質地很優良的人造革提包,能裝很多東西,雖然時隔多年,但包外皮沒有任何磨損,金屬件黯淡無光,但毫無鏽蝕。

黨還山的預想得到了驗證,他汗流浹背,因為這個包是五百年後他製造的穿越道具,交給關璐用於裝運克隆劉彥直的。

關璐任務失敗,將置換後的劉彥直遺落在1977年,劉彥直被人送到孤兒院,變成了黨愛國,這麼說,自己才是原版的劉彥直……

黨還山失魂落魄,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新家兩室一廳,寬敞明亮,比福利院的宿舍強多了,少年黨愛國很興奮,他問爸爸:“你找到線索了麼?”

“嗯,找到一部分。”黨還山道。

“我有一個問題,為什麼你也姓黨?難道這麼巧,我本來就應該姓黨?”少年頭腦很聰明,想到了很難用巧合解釋的事情。

“說來話長,等你長大了,我會慢慢告訴你。”黨還山道,他暗暗下了決心,必須打破迴圈,這種迴圈並不是殺掉某個人就能解決的,以往的辦法都是錯謬的,想解開謎團,就要完成一個個的閉環。

不知道克隆版劉彥直和姬宇乾現在生活的怎麼樣了,這兩個孩子應該也有十三歲了。

把“兒子”安頓好之後,黨還山開著桑塔納前往醫院調查真相,關璐當時的去的那家醫院已經不復存在,從市立醫院附屬分院變成了區醫院,人員檔案全亂了,1977年的出生記錄也丟了,好在黨還山憑著記憶也能找到劉彥直父親的工作單位,近江市第三光學儀器廠。

有這條線索就好辦了,黨還山查到了劉彥直所在的初中,為了便於監視這個克隆版的自己,他將黨愛國轉學去了這所學校,正好和劉彥直同班同位。

在一次家長會上,黨還山瞭解到了班裡學生們的學習情況,出乎他預料的是,劉彥直的學習並不好,中流水準,身體發育也不是很冒尖,屬於坐在第二排的男生,總之是個中不溜的孩子,甚至還不如黨愛國優秀。

這不對勁,克隆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