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於自己,彷彿已經看到了這名容貌俊美的青年犯人已經彎下了他高大的身軀,衝自己道歉,並央求自己的目光,朱月凝一臉戲虐的盯著秦霜七。

然而,事實卻總是那麼令人吃驚。怎奈和秦霜七卻直接搖頭,他扯了扯自己身上的飛鷹特種隊的衣服,故作憨厚一笑,道:“這怎麼可以?這可是至高無上的榮耀,我欣喜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聽你的重新回到那鳥不拉屎的監牢呢?”

“你!…蠢啊!”朱月凝一陣氣結,“你知不知道,你去了,就別想再活著回來,人都死了,榮耀還有個屁用?要不你就跟我道聲歉,我就原諒你,怎麼樣?”

朱月凝已經降低了自己的條件,只是道個歉而已,如果秦霜七還是那麼死心眼,就只能說明他不識抬舉了…

秦霜七沒有作出回答,輕移腳步走到朱月凝身前,右手勾起了朱月凝的下巴,不屑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主動送上來的東西,我通常都不會喜歡不過你這個樣子,怎麼看,好像都是喜歡上我的樣子了呢,朱大警官…”

一巴掌將秦霜七猥褻自己小臉的賊手打掉:“你放屁,九五八七,請看清你是什麼身份,我這是在施捨你,我的喜歡,你一輩子都不配!”

“這樣也好啊,我還怕你煩到我呢,不過您的施捨我就不去用接受了,我怕承受不起呢。”

或許在多年前,面對這樣誘人的條件,秦霜七可能會毫不猶豫的接受。但今時不同往日,他秦霜七就是為了要爭取著萬分之一的機會,才甘心以性命做賭注,甘心情願的走進了這個隊伍…

說著,秦霜七遞給了朱月凝略有深意笑容的眼光,便轉身順門口走了出去。

剛剛路過了門口,許巖便一臉陰鬱的出現在了面前,對後者幾欲殺人的眼神熟視無賭,直接便被秦霜七忽略了過去。

兩人擦肩而過,許巖卻疾速的回到議事廳,他的面部有些陰鬱,一把抓住了朱月凝柔弱的肩膀,他低吼著:“月凝,你為什麼要替他求情?他只是一個犯人,根本不值得你這麼對他,月凝你知道麼?”

“要怎麼樣是我的事,你管的著麼?”朱月凝似乎已經找到了轉移怒氣的目標,此刻她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一臉厭惡,冷冰冰的說道。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啊?月凝妹妹,我們可是青梅竹馬啊,難道你…”

“還青梅竹馬?”朱月凝對此嗤之以鼻,“我已經對你失去了小時候的印象,充其量你在我的心中也不過是一個哥哥而已,你不要得寸進尺了,許巖,我對你真的沒感覺…”說著,朱月凝轉身便要離開議事廳。

“等等!月凝妹妹!”許巖依舊不死心,拉住了朱月凝的手腕往自己身上使勁一拽,後者便已經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他真的好不甘心,許巖的內心在怒吼著,為什麼無論自己怎麼付出,換來的卻一直是她的冷漠相待!是因為自己做的不夠好?還是…因為那個犯人。

許巖的內心頃刻間便已經狂暴起來,他雙臂擁上了朱月凝,並用力的將其捆綁在其中,好似要把朱月凝完全的融化在自己的身體裡一般。

“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許巖暴戾的一聲狂吼,下一刻卻將嘴唇向那夢寐以求的溫軟朱唇探去。

朱月凝一臉的痛苦,被許巖用力的擁抱著,她感覺到自己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一般,似乎快要窒息一般的感覺。見許巖已經欺過來的嘴唇,朱月凝感到一陣噁心,直接側過了腦袋,躲閃著,她斷斷續續的喝道:“許,許巖,你…快放開,我!”

陷入了癲狂一般的許巖怎麼可能聽從懷中人兒的擺佈?只是期盼已久的柔軟並沒有被他吮吸到,堪堪碰觸到一片光滑的雪肌,但許巖卻意猶未盡,張開牙齒在朱月凝光滑柔嫩的臉蛋上啃咬著。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