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你最好老實回答本王的問題!”蘇昂目光一凜,屋裡的溫度頓時又下降了好幾度,“本王再問你一次,你們把那丫頭藏在什麼地方?”

這髮簪是不是很眼熟?

蘭草再也站不住了,雙腿一軟跪了下來,“王爺恕罪,奴婢真的聽不懂王爺在說什麼?”

“是啊,皇叔,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康妃臉現不滿,“你突然跑到我這安悅宮來,逼問我的人,到底為的什麼,總要把話說清楚吧?”

蘇昂冷冷地掃了她一眼,“你心裡已經很清楚了吧?”

“皇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康妃嚷嚷起來,又跑到蘇律身邊去,拉住他的胳膊,帶點撒嬌地說道,“皇上,你可要為嬪妾做主啊。”

“朕總要知道是怎麼回事,才能決定要不要為你做主?康妃,你老實告訴朕,有沒有做過對不起皇叔的事情?”

“皇上,嬪妾足不出戶,又怎麼會做什麼對不起皇叔的事情啊?”

雲紫涼有些聽不下去了,往前邁了一步,“康妃娘娘,你的貼身侍婢蘭草,在安樂街上收買屠夫王大奎,讓他裝作搶劫將我引開,然後擄走了甘姑娘!娘娘難道一點也不知情嗎?”

“什麼?!”蘇律、端德和嶽皇后雖然已經猜到跟甘怡有關,聽雲紫涼這麼說,還是忍不住吃驚。

“康妃,你倒是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嶽皇后沉了臉。

康妃臉色變了一變,隨即又指著雲紫涼嚷嚷起來,“你不要血口噴人啊,你只不過是景親王府一個小小的護衛,竟敢對本宮呼來喝去,好大的膽子!”

“娘娘莫不是心虛了,想用身份來威嚇紫涼?”雲紫涼從袖子裡拿出一卷紙,展開,向眾人一亮,“這是五個頂尖畫師根據王大奎的描述,畫出的畫像,是當時收買王大奎的人。”

康妃驚然望去,見根本看不到真容,忍不住哼了一聲,“是個女子蒙上面都這樣!”

“確實,看臉看不出個所以然,可是請娘娘仔細看看,這髮簪是不是很眼熟啊?”雲紫涼指著畫像的髮簪,眼睛瞟向蘭草頭頂。

蘭草大吃一驚,下意識地伸手往頭上摸去。她這動作被蘇昂看得清楚,一把將她提了起來,“還不說實話?”

蘭草面如土色,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眼睛一翻,嚇暈了過去……

天下間僅此一件!

蘇昂皺了一下眉頭,鬆手將蘭草扔在地上,“紫涼,弄醒!”

“是,王爺!”雲紫涼快步上前,拿出銀針,飛快給蘭草施針。

“康妃,你該跟朕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蘇律的目光也冷了起來。

康妃臉色有些發白,卻依然緊咬牙關,不肯承認,“這樣的髮簪滿大街都是,為什麼偏偏說是蘭草……”

“你說朕賜給你的髮簪滿大街都是嗎?”蘇律聲色俱厲地盯著她,“如果朕沒記錯的話,那髮簪是去年你生辰,朕下賜給你的。”

“這……這髮簪確實是皇上下賜給嬪妾的,嬪妾見蘭草每日盡心侍奉,很是辛苦,便又賜給了她。可是……可是那也不能單憑一隻簪子,也不能認定就是蘭草,人有相像,物有雷同……”

蘇律冷哼了一聲,“那是三聖海進貢的物品,天下間僅此一件!”

康妃嚇了一跳,“啊?這麼貴重啊?嬪妾看著色澤不怎麼樣,還以為不值錢……”

“快說,到底怎麼回事?”蘇律喝問道。

“這……嬪妾……”

南萃涵在旁邊聽了暗暗著急,她這個姐姐真是笨到家了,怎麼連一點彎兒也不會轉呢?急忙站出來,說道:“皇上請息怒,姐姐一向對下人愛護有加,難免會護短。不過蘭草做的事情,還是要等蘭草醒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