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淮茹發生爭執的是在後勤幹活的臨時工小陳,一個家庭困難同樣帶兩個孩子生活的男同志,不過小陳平時為人比較木訥,今天能跟秦淮茹發生正面衝突,看來是被她逼急了。

“可我現在沒錢,錢都被我花了你等下月開支吧,小陳大哥你就再寬限我一段時間,”秦淮茹嬌滴滴的說。

反正秦淮茹的思想是到她嘴裡的東西想讓她吐出去可沒那麼容易,雖然她們家現在就剩母女三個人,但秦淮茹既然把好處撈到手,就不再管其他人的死活。

“下個月,我等著給孩子看病,我等不到下個月開支你到底還不還,”小陳沒有理會秦淮茹那嬌滴滴的話語,沉下一張臉冷冷的開口。

自己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把錢借給了秦淮茹,她說自己家孩子生病揭不開鍋了,同樣在後勤工作看她說的可憐自己才借給了她,沒想到竟然翻臉不認人開始賴賬了。

看著小陳沉下臉來就要動手,秦淮茹輕蔑了一笑雖然語氣還是那麼嬌滴滴,但神態上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要是換做許大茂那樣心眼很多的,或是像何雨柱那樣直接動手的,秦淮茹或許還會害怕,但小陳三棍子打不出屁的老男人她還真不放在眼裡,

“大家快來看吶,有人欺負女同志了,就說你媳婦死了很長時間你也不能欺負我一個寡婦啊,我不是那樣的人”,秦淮茹一邊說著解開了自己衣服的扣子,把頭髮整的凌亂開始哭了起來。

秦淮茹的哭喊聲很快就招來了一大群人,反正現在工廠也沒多少活,大家都出來看熱鬧。

她一個女同志在大庭廣眾之下,頭髮和衣服散亂,也確實引起了大家的興趣,可是秦淮茹的人品不好在整個軋鋼廠都是出了名的,所以人們臉上帶著各種各樣的表情,可就是沒人來幫忙給她主持公道。

“秦淮茹,你又在發什麼瘋,”時間不長保衛科的同志趕了過來。

“瞧你這話說的,我一個女同志被人欺負了還不能說話了,”秦淮茹兩眼通紅流著眼淚,再用手緊緊的捏著自己的衣服領子,一副受了欺負的樣子。

小陳是就站在一旁沒有言語,但是臉色就好像要下暴雨的天空一樣陰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