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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蔣姨娘滿臉愧疚懊悔之色,望著景蒔道:“是為孃的錯兒!是為娘害了你!”
說完蔣姨娘方才望向錦鄉侯,欲語淚先垂地道:“當初妾身不顧蒔兒之念,強行壓下了此事。不過是想著等蘊哥兒成親或是定親後,在求了侯爺去洛府提親。誰知洛小姐便下了江南,這事兒才耽擱下來。”
景蘊當真還不知有這麼回事兒,聞言不由皺起眉來,景芝卻是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盯著蔣姨娘怒道:“你胡說!妍兒南下之前成日與我在一處,何時與你兒子有半分私情?”
蔣姨娘卻是並不理會景芝,望著錦鄉侯道:“侯爺,洛大小姐回京後,妾身便立時寫信告知過您這事兒,只是因著一直沒等到您的回信,妾身才不敢私自妄動的,可蒔兒求娶之心,卻從未改變!”
說完蔣姨娘掩面而泣,任由淚珠從她指縫間悄然滑落,對於錦鄉侯的沉默,以及景芝的責問全然不予理會。
景蘊在聽到蔣姨娘提到書信時,心頭一緊,面兒上卻是不顯絲毫地朝錦鄉侯望了過去。
實在是他對這個父親沒什麼信心,打從記事兒起,父親在身邊兒的時候就極少,在後來……母親去世他就進了宮,可以說呆在皇帝身邊兒的日子,比這個父親不知多少多少倍!
想到當初父親毫不猶豫地說不能回來為他主持婚禮,再想到如今竟是聖上下旨方才將他召回,景蘊也是滿心地苦澀。
景芝見哥哥不言不語地望著父親,而父親……她不確定父親是否會聽信蔣氏母子的話,畢竟從小外祖母就告訴自己,父親是為了這個女人將母親氣死的!
聞言立時想也不想地便大聲兒反駁道:“父親休要聽她胡說!妍兒……”
然而話未說完,便被錦鄉侯生生打斷道:“芝姐兒回去你院兒裡,這裡的事兒有為父與你兄長在,哪裡輪到你來說話!”
景芝一愣,望著錦鄉侯滿眼都是失望之色,一時間竟也紅了眼眶溼了眼角。
景芝哪裡懂得,錦鄉侯看著與亡妻容貌極為相似的女兒,說話行事卻與亡妻背道而馳的樣子,心裡那個糾結、膈應、難受……真真兒是無法用言語表述。
景蘊因著一直盯著錦鄉侯,倒是瞧出了他眼中的複雜,卻也只當是心疼蔣姨娘母子,心下不由冷笑不已。
不想正在景蘊暗自腹誹,景芝正是傷心難過之時,錦鄉侯轉而看向景蒔,淡淡地道:“發乎於情止乎於禮的道理難道你不懂?”
錦鄉侯說完也不等景蒔回答,眼角便又掃向蔣氏,滿是不屑地道:“似乎你們母子的聖賢書都讀得不好!這麼淺顯地道理,你們竟是都不明白!”
說完錦鄉侯頓了頓,方才提高了聲兒呵斥道:“難道你們當聖旨是玩物?可以隨著你們的意思去更改?亦或者是覺得咱們錦鄉侯府太小人太多,想請聖上幫著騰點兒地方出來?”
景蘊與景芝都是一震萬沒想到“父親”還會來個這樣的轉折。當然景芝的心思,早被錦鄉侯那句“似乎你們母子的聖賢書都讀得不好”深深吸引了去。
她是知道的,蔣氏雖說算不上什麼才女,可也不是那目不識丁的女子,琴棋書畫也都勉強拿得出手……
就在景芝胡亂猜想之際,錦鄉侯大聲呵斥了蔣氏與景蒔,更是令自己親兵將景蒔帶了下去,冷笑道:“看來這些年留你在京城竟是沒有一點兒長進,既如此等你大哥成婚,你便隨我邊關殺敵去!”
蔣氏如何不知邊關情形,聞言頓時大驚,哭求道:“侯爺!侯爺!都是妾身的錯兒,求侯爺開恩原諒蒔兒吧,他還小,哪兒見過那些個……”
話未說完,錦鄉侯便氣急而笑,扯著嘴角一字一頓地道:“你雖被你父親逐出家門,可也是在邊城長大的,難道那戰場上就沒有比他小的?”
說完見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