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俠無奈,只好求助的望向米清泉,希望他能勸勸自己的女兒。但米清泉轉過眼光不來看他,他只好無趣的笑了笑,又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就在東方俠求助的時侯,江姐和米雪兒又幹了一杯,這次幹下去的度,比剛才更快。

江姐見喝了這一杯之後,米雪兒還是面不改色,更來氣,伸手又拿過來了瓶白,擰開瓶蓋,又要倒滿。

東方俠一看真不行了,一口氣喝下去半斤多,不是鬧著玩的,一伸手,搶過來江姐手中酒瓶,臉色沉了下來,說:“不許再喝,要不然我生氣了。”

米雪兒嘻嘻一笑,說:“你生氣,誰怕呀?你以為自己是國家主席還是美國總統?你說是嗎,江姐?”

江姐也反過來和米雪兒站在一條陣線上,說:“就是,你憑什麼管我們?我們想喝就喝,你管得著嗎你?”

東方俠說不出話來了,是呀,他憑什麼管人家?

米雪兒瞟了江姐一眼,說:“小琴,還要不要喝?”

江姐說:“要喝,但酒瓶讓東方俠拿去了。”

米雪兒嘻嘻一笑,一伸手,又桌子下面拿出來一瓶白酒,笑道:“我這裡有呀,來,咱們再來。”

東方俠又要伸手去搶奪米雪兒手中的酒瓶,被江姐和米雪兒一塊瞪眼,嚇得不敢動了,只好向米清泉說:“米伯伯,你說句話吧,這樣喝下去,會喝出病來的。”

米清泉也看出來了,女兒和江姐拼酒,就是為了東方俠,在暗中爭風吃醋哪。米清泉笑道:“她們喜歡喝,就讓她們再喝一杯吧。小雪,只喝一杯,不能再喝了,下午還要去上課的。”

米雪兒見爸爸言了,不敢造次,望著江姐說:“我爸只讓咱們再喝一杯,我感到不過癮,你哪?”

江姐也不示弱,說:“我也感到不過癮。你說,怎麼辦哪?”

米雪兒微微一笑,說:“我爸說只讓我喝一杯,我不能不從。但我爸沒說這一杯要多大,所以酒杯的大小,要咱們來決定。”

江姐說:“你的意思是?”

米雪兒不說話了,走到房間的窗臺前,那裡擺放著一張小圓桌,桌子上面有兩個透明的玻璃花瓶,米雪兒把鮮花取出來,把花瓶裡面的清水倒進痰盂裡,拿著兩個花瓶,得意洋洋的走了過來。

這一下,不但東方俠和凌晨瞪眼了,就連米清泉也皺起了眉頭。江姐也在心中犯了嘀咕,這一個花瓶至少可以裝一斤白酒的,如果真的一口氣喝下去,自己還真沒有這個把握。

米雪兒得意的望著江姐,說:“你要是怕了,叫我一聲姐姐,也就算了。”

江姐把心一橫,冷笑道:“誰怕了?想當姐姐,拿出本領來吧。倒上。”

江姐話沒說完,趁東方俠不注意,忽然一伸手,又把東方俠手中的酒瓶搶奪過來,咕嚕咕嚕的把整瓶白酒倒在花瓶中。與此同時,米雪兒也把整瓶白酒倒在花瓶中。

東方俠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兩個正在爭風吃醋的女人,頹廢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米雪兒倒好酒之後,向米清泉調皮的眨了眨眼睛,說:“你說一杯,我就喝,就是杯子大了。喝完這杯,我就不喝了。”

米清泉苦笑道:“女兒呀,這一杯喝完,你就不用去上課了,咱們回家吧。”

米雪兒一笑,又向江姐說:“咱們現在都是空著肚子,如果誰的肚子先受不了,誰先去吐酒,誰就是輸了,就要叫姐姐。”

江姐說:“那好,咱們就在這裡坐著,誰也不動,坐上半個小時,看誰先去吐酒。”

米雪兒說:“好,那就坐半個小時,如果半個小時,誰也沒事,那今天就比到這裡,以後再另約個機會來比。”

江姐說:“ok!”雙手捧著花瓶,就像巨鯨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