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對不起,駙馬的面子也不給不信,不信讓皇帝知道你在什麼地方,幹了什麼樣的壞事兒,包括你什麼時候偷偷默默的私會相好。他們有這個能力。

所以司徒瀚需要錢,需要很多很多錢。但問題是再多的錢,也架不住賭博,是給你一座金山,一夜之間輸個精光也是常事。所以他想盡一切辦法弄錢合法的不行,來非法的。

於是,陸斌的家,被他盯了

今晚,司徒瀚照例早早出了門,在一家賭坊的對面胡亂吃了些東西,然後帶著自己兩個同樣愛好賭博的下人去了賭坊。

對面,一間小小的很不起眼的小旅店裡,餘宇,陸斌,蕭南,石崇虎,王大龍,趙凱幾人都靜靜的分別坐在兩個床,安靜調息。

餘宇今晚無事,是來看熱鬧的,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第二天凌晨,餘宇運轉了不知道多少個大周天之後,陸斌捅了捅他,沒出聲。餘宇會意,輕輕下床,提了提手陸斌給他的寶劍,給在了幾人的身後。

此時已經差不多五更天了,據陸斌說,今晚按慣例,會是司徒瀚回家較早的一個週期的一天。

餘宇心想這小子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能熬夜,自己一世二十幾歲的時候,恐怕也沒有這個精神頭兒。

凌晨的人,是最瞌睡的,也是精神最放鬆的,警惕性最差。陸斌選擇今晚動手,可見是用了心思

來到一個很窄的巷子,餘宇按照事先的安排,一個人蹲在了角落裡。這條街分佈了他們幾個。

不大會兒功夫,馬車壓過青石路面的咕嚕嚕的聲音響了起來,聲音越來越近,餘宇知道,該是人來了。

一伸頭,馬車,車伕打著哈欠,漫不經心的趕著車子。剛走到正間,車伕忽然一激靈,“誰”

誰字剛出口,一個石子悄無聲息的擊了他的後腦勺,車伕撲通一聲從車摔了下來。餘宇能看出來這石子的力道,只是能將這車伕擊昏,決不至於致死。

“怎麼回事,老吳,你幹什麼呢”好一會兒,才有人罵罵咧咧的掀開車簾子,伸出頭往外看。

“老吳,你怎麼了,你他娘不會是完蛋了吧,老子可不會趕車”那人一臉肥肉,看樣子並不像下人,反倒像是個生意人。

“怎麼啦,怎麼不走啦”又有一個人探出腦袋來。餘宇心道看來這三個人沒一個是武道好手,不然剛才那石子破空的聲音肯定聽出來了。

“蠢貨,有人襲擊了他,自然倒下了”忽然,車內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響了起來。餘宇頓時一驚,心道陸斌不是說只有三個人嗎,這聲音應該不是司徒瀚的,怎麼突然多一個人出來。

他們只是按照慣例,看準了時間,司徒瀚的行程安排,這才動的手,至於他從賭坊出來之後有沒有多人,陸斌幾人完全不清楚。

“誰,誰”那胖子和後來出現的人頓時警惕的看著四周,胖子更是警覺的靠著車轅,小眼睛咕嚕嚕亂轉。此時天已經快亮了,細看,是能看到人的

餘宇走了出來

他知道自己這時候如果不出來,陸斌他們出現根本無濟於事,同事這麼長時間來的計劃,暗跟蹤,安排,都變成了泡影。

他提著劍,臉蒙著布,只露出兩個眼睛,一步步向前走去

餘宇揮了揮手,示意陸斌幾人暫時先等著

“還有同夥”裡面那人平靜的說道。

餘宇來到了車前,胖子已經爬了車,恐懼的將豬一樣的身子藏在簾子後,露出一個豬頭,恐懼道“你是誰,這車裡坐的可是當今的駙馬爺”

“出來吧,我等你很久了”餘宇道。

“噫”那人輕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