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燒上一桌子的菜跟兄弟們喝酒。濟哥不是一個好人好賭好色心黑手狠。在他手上家破人亡的人不少。但是對於兄弟們來說濟哥重情意為人大方。兄弟們有難他二話不說就會全力幫忙。從來不會出賣自己兄弟是一個難得的好老大。

許文港看著濟哥的小樓決定到濟哥的房子裡面去祭拜即像父親又像兄長的濟哥。

濟哥的住所是一棟兩層的小別墅外面的圍牆不過兩米高。許文港輕鬆的翻了過去。他用剛在街邊五金店買的寬膠帶在窗戶玻璃上貼上一層。一拳將玻璃擊碎由於有膠帶碎裂的玻璃都被粘在膠帶上幾乎沒有出任何聲音。

濟哥死去既然已經接一年那麼他的房子也很可能已經被別人佔據。許文港非常謹慎靜靜的擰開玻璃他翻進了房間。

許文港沒有開燈從窗戶外照進來的微弱光芒已經讓他的眼睛可以看的足夠清晰了。房間中佈置比濟哥在的時候花哨了不少原本的中式紅木傢俱被金黃色西式傢俱代替。客廳中擺著裸女的石雕牆上還掛著幾幅花花綠綠的油畫。

這種佈置一看就可以知道這是一個暴戶。稍微有些品位的人對這裡都會嗤之以鼻。這已經不是那個雖然不懂卻熱愛古代文化把家裡裝飾的像是過去地主家的濟哥的房子了。那個高興了會唱妹妹你坐船頭生氣了會罵小弟是人頭豬腦小弟出事會說有事大哥我擔著你們只管去安心睡覺喝醉了會搖著園園的啤酒肚去扭秧歌的老大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摸著牆壁許文港淚水止不住的落下。

“濟哥……對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不在你的身邊。”

在他傷感時卻聽到樓上有聲音。許文港走上樓去聲音是從房間裡的衛生間傳出來的。這是一間粉紅色的女性臥室天花板上和床頭上各鑲著一面等身高的巨大鏡子。衛生間的門正對著粉紅色水床。向著床的這一面牆壁就是一面大鏡子在裡面的人身體纖豪畢現。

房間中還擺著x架性愛椅衣櫃門開啟著裡面是各種女性性感內衣和一條條不同樣子的皮鞭。整間臥室透漏著一種淫穢的氣息。

衛生間中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在洗澡。滿頭的泡沫讓她暫時不能視物許文港走進房間非常輕巧她並沒有現許文港的存在。

許文港皺起眉頭準備退出房間。許文港雖然做過很多壞事但是在性上卻從來不會使用暴力等手段。他的女人雖然很多但是那都是你情我願大家玩玩而已。

就在許文港準備退出去的時候女人轉過身來。許文港本能的將目光投到女人的身體上。他微微一愣女人身體上交錯著多條扭曲的蛇一樣的赤紅傷疤。還有多個被菸頭燙出來的疤痕。

看來這個女人的丈夫是一個性癖好相當特殊的人但是許文港並不打算插手。他以前手下的小姐們也經常說起碰到這些特殊的客人的事情。如果是夫妻間那也許是你情我願就算家政署也管不著。更何況自己這樣一個無關的混混呢。

他把目光從女人豐滿的身體上移到女人的面孔上緊閉眼睛用熱水沖洗頭面部的女人是一個成熟美麗的婦人。這張臉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女人沖掉頭上身上的泡沫睜開眼睛擦拭完身體用一條大毛巾裹著身體走了出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她開啟了音像將聲音開到最大。溫柔的鋼琴曲在房間中迴盪著。

女人從床頭櫃子中取出注射器將白色的粉末稀釋好。深深的打入靜脈中將陣管丟掉。女人雙手舉過頭頂在鋼琴曲中晃動著身體。在她身上瀰漫著深深的寂寞。

許文港這時候已經走到樓下他在想那個女人究竟是誰?自己肯定是見過她的。

對了這個女人……不就是自己最後一次追債那個猴子的漂亮老婆嗎?這裡難道是被猴子買下了?可是房間的裝飾完全和猴子的房間裝飾不同。而且沒有見到那個女孩。想起那個女孩許文港就感覺心臟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