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也不願意讓我受苦,所以就形成了今天的局面!”夏沫兒簡單的解釋道。

“哦。”趙宇帆答應一聲,微微皺眉,陷入沉思,大帝派出紫芒鐵騎來威脅城主嫁女,可見此女並不是明面上那麼簡單,但是此女究竟有什麼秘密呢?

這時候,城主已經和紫芒鐵騎統帥開始了簡單又直接的對話。

“夏秋澤,你敢違抗聖旨不成?”紫芒鐵騎統帥‘于衡山’指著城主,厲聲質問。

城主夏秋澤冷冷一笑,蒼老的面容閃過一絲無奈,旋即冷笑:“呵呵……違抗聖旨?大帝的聖旨也太過霸道了!實話告訴你,除非我死,否則休想讓我女兒踏出碧水煙城半步!”

此時的夏秋澤霸氣十足,但眉宇之間有些擔心。

于衡山大嘴一揚,狠狠拍了拍胯下金毛獅子,陰森狂笑:“哈哈……你是講在笑話嗎?夏秋澤,不要以為你控制住碧水煙城,就可以有恃無恐,實話告訴你,大帝已經命令周圍城池立即調兵圍攻你,現在四路城主各摔一萬輕騎,在今晚便可抵達此地!”

夏秋澤聞言,臉色難看至極,旋即目光眺望遠方,深沉的說道:“是嗎?那我倒要看看,晚上你們能把我如何?”

說完話,他一甩袖袍,轉身看向周圍士兵,微微握拳,命令道:“所有人加強防備,若有踏上樓梯者,殺無赦!”

“是!”

士兵們整齊回答。

就在夏澤秋要離開城牆的時候,剩下的幾十名客人中,有人抱拳垂頭,低聲說:“夏兄弟,我就先告辭了,你多多保重。”

“夏城主,我也走了。”

“城主大人,在下告辭。”

說話之間,幾十名客人已經紛紛離開,剩餘的客人則是不足十名。

趙宇帆望向寒冰月和殘月,詢問他們的意思,見到兩人猶如寒冰的臉龐,他就知道兩人不想走。

城主咬唇看向留下的幾人,心中頗為感動,目光看向趙宇帆幾人,微微皺眉,問:“幾位,你們不走嗎?”

“我們朋友在城內,待會在走吧,”趙宇帆無奈的說,他說的朋友是莫旗那群人。

他的話剛說完,在城下的于衡山便哈哈大笑起來,咧著大嘴譏諷道:“你想在待會?真是不知死活!年輕人,本將軍可告訴你,在晚走一步,你就會死在我們紫芒鐵騎的刀鋒之下,哈哈……聰明的話,趕緊滾蛋吧。”

“你們很厲害嗎?”殘月挑釁的問,隨著聲音,他面部黑紗微微飄起,現場也因為他的一句話,陷入肅靜。

在眾人和紫芒鐵騎雖然是敵對關係,但就是城主也不得不承認,紫芒鐵騎確實非常強,然而,在這位蒙著面紗的青年口氣中,紫芒鐵騎卻顯得那麼弱小,那麼不堪一擊。

“哪裡來的白痴,膽敢小瞧我們紫芒鐵騎,信不信本將軍率人踏平你的老窩!”于衡山勃然大怒,手中白銀長槍狠狠戳在地面,地面立即形成龜裂狀。

“我是青嵐宗的弟子,你有意見?”這時候,趙宇帆開口,他一臉蠻橫,昂首挺胸的神態可比殘月剛才的話更加囂張。

“青嵐宗!”于衡山聞言臉色猙獰,一掌拍向胯下金毛獅子的腦袋,同時,整個人猛地飛起,呵斥道:“是嗎?既然是青嵐宗的弟子,那你們就留在這裡陪葬吧!”

話音剛落,他胯下金毛獅子腦漿迸裂而亡,死屍栽倒在地,格外血腥。

看見這一幕,城牆上眾人滿臉駭然神色,于衡山無緣無故打死自己坐騎,而且用這麼殘忍的辦法,簡直是喪失了人性。

“它!”于衡山一直鮮血淋漓的獅子,猙獰道:“就是你們的下場!”

“莽夫!”趙宇帆譏諷一句,龍行虎步的向城牆下走去。

這一聲淡淡的‘莽夫’,氣的于衡